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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真多啊! 安鑫愣了一下,也沒管鄭長蘭,趕緊朝大院跑去。 門口圍了一圈人,誰也沒敢往裡進,怕攤上事。 丁春花臉色煞白的坐在了地上,旁邊是一個帶血的凳子。 張玉鳳的臉也沒那麼黑了,縮在了牆角嚇得都不敢動了。 安鑫看著鄭萬志一頭血的躺在那裡,雙腿發顫。 這丁春花是下了死手啊! 鄭家人就跟有那大病似的,怎麼總愛往人腦袋上砸。 咬了咬牙,安鑫走到了鄭萬志的身邊,顫抖著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脈搏。 她看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快,去找個拖車送醫院,還有氣。”安鑫趕緊朝著門口吆喝了一聲。 “我去借。”一個黑臉大哥應了一聲,匆匆的離開。 一聽人沒事,門口的鄰居也都鬆了一口氣。 “快去拿著錢和戶口本,待會說不定能用上。”安鑫拽了丁春花一把。 丁春花嚇得手腳痠軟,根本站不起來,“我起不來,我害怕。” “你砸人的時候你咋不害怕。” 安鑫急聲怒吼,“麻利的,人要是救不過來,你也得吃槍子,這可是故意殺人。” 丁春花蹭的衝進了屋子,拿著錢和戶口本就衝了出來,連聲催促鄰居們幫忙。 “……”眾人。 “快,讓一讓,來倆人幫忙抬推車上來。”黑臉大哥趕忙招呼鄰居。 “搬的時候不要太顛簸,儘量別讓頭和脖子再動了。”安鑫趕緊去屋裡抱了床被子鋪在了拖車上。 黑臉大哥推車,大院裡的兩個大叔在兩邊護著,將鄭萬志送到了幸福街上的第一人民醫院。 安鑫和張玉鳳扶著丁春花往醫院跑。 說是扶,更準確的是拖拽。 安鑫咬著牙使勁的抓著丁春花,就怕她畏罪潛逃或者怕花錢跑了。 老爺子還等著救命呢,家屬簽字非丁春花不可。 辦好住院,丁春花交了100塊錢的住院費,醫生說情況比較嚴重,讓家屬趕緊籌錢。 安鑫這會顧不上禮貌不禮貌了,直接把丁春花手裡的錢搶過來,全都扔給了大夫。 大夫也是個看眼色的,一倒手趕緊扔給了視窗裡的收銀人員,“全部預存上。” “預存286.3元,這是收據。”收銀員動作行雲流水,點錢開票就在那一瞬間。 “安鑫,你要死啊!”丁春花直接炸了,這可是她的錢。 “要死的是你,爸要是有點啥事,你還要錢幹什麼。”安鑫懟了她一句,指了指牆上的禁止大聲喧譁。 丁春花被氣的話堵在了嗓子眼,卻也沒法反駁,只是嚇得不停的打嗝。 她要虧死了! 本來鄭萬志回來她是想要錢的。 可沒說上幾句話倆人就撕吧上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直接就掕起板凳砸了上去,他怎麼不躲呢。 看丁春花在一邊發抖,安鑫也沒再說重話。 中途護士讓丁春花簽了兩次字,抖得紙都拿不住。 小護士急忙催促,“其他家屬幫一下啊,急救室還等著呢。” 安鑫一把箍住丁春花的肩膀,控制住她的手抖,看著她鬼畫符的寫完自己的名字,哆嗦著按下手印。 手她是不會碰的,容易被訛上。 一個多小時後,鄭長祿和林家棟匆匆的到了,臉色都不好看。 黑臉大哥起身打了個招呼,“長祿,你來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謝謝你了,天佑大哥,有空請你們喝酒啊。”鄭長祿連聲感謝。 “沒事,你可別垮了,還得你頂著呢。”林天佑拍了拍鄭長祿的肩膀安慰。 這鄭家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我知道。”鄭長祿油然而生一種責任感。 他如今是名副其實的長子,是時候立起來了。 鄭長祿在那邊生長責任感。 安鑫快走了兩步,將林天佑和兩個大叔送出了醫院門口。 “林大哥,回去順路幫我去前街第一戶趙奶奶家帶個話,說我在醫院,讓她別擔心。 “行,你放心吧。”林天佑憨厚的答應著。 安鑫跟她們擺手告別,看著林天佑身後的飛舞的紅線很是好奇。 她沒記得有這個人的資訊,等忙完了可得打聽一下。 這麼個熱心腸的人,可得主動的幫一把。 兩個小時後,鄭萬志被推了出來,送進了急重病房。 “病房裡只留一個人陪護,24小時之內,病人要是醒了,以後養著就行。 要是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