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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鑫躍躍欲試,既然是怨侶,她責無旁貸,必須當仁不讓的拆。 眾人吸了一口冷氣,齊刷刷的抬頭看安鑫,她是喝了多少假酒。 這麼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不想過了? “你瘋了。” 鄭長蘭最先反應過來,指著安鑫的鼻子怒罵,“竟然攛掇著爸媽離婚,你的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 老二鄭長祿和媳婦陳靜正好下班回家,一推門就怪叫,“天老爺來,哪有攛掇自己老婆婆離婚的。” “你們激動什麼,這不是她自己說過不下去了嘛。” 安鑫似笑非笑的坐回了凳子,“我嫁過來這不到三年都聽了無數次了,你們做兒女的估計自小聽到大吧。” 看鄭家人都默不作聲,安鑫覺得自己應該是猜對了。 這種天天把離婚掛嘴邊上的人,才是最不想離婚的。 只不過是用婚姻在試探,可試著試著感情就散了,日子自然是過不長久。 純純的大怨侶啊! 看眾人沉默,安鑫清了清嗓子,開始學鄭長蘭的方式說話“鄭長蘭為了自己的幸福,惹得婆婆決絕的提離婚,你這是不孝,自私自利。” 鄭長蘭急了,“胡說八道,媽說那麼多年離婚不是也沒離嗎,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怎麼能不怪你,婆婆這麼多年想離卻沒離,就是為了你們這些子女,你們都是罪魁禍首。 80年婚姻法就已經明確離婚自由,離婚已經不是家醜,你們要支援她勇敢的走出這一步。”安鑫說完,無辜的看著鄭長蘭。 你們不是擅長道德綁架、胡攪蠻纏,來啊,互相傷害啊! 當她一年幾萬條短影片白刷的嘛。 屋子裡鴉雀無聲,哐哐的罪名扣下來,把她們砸的暈頭轉向。 鄭家的兒女都在反思,難道他們真的錯了。 “媽,你要是真的委屈,就離了吧。” 小兒子鄭長軍最先出聲,“三嫂說的對,離婚這事您說了這麼多年,是我們太自私沒當回事,您過自己的日子去吧,就算接著找個老頭都行,我們都理解你。” 丁春花被小兒子氣的臉色通紅,厲聲怒吼,“你發什麼瘋,哪裡有什麼老頭?” 長軍和長香這對兄妹,說的話她就沒一句愛聽的,一點都不像長蘭招人喜歡。 安鑫給鄭長平默默點了個贊,真是婆婆的好大兒啊,連後路都想好了,無中生老頭。 屋裡的人都摸不著頭腦,怎麼還有老頭的事。 氣氛鋪墊到這已經差不多了,安鑫再下一劑狠藥,把水徹底的攪渾。 “婆婆,反正您要離婚了,先把長平的工資存摺和糧票還給我吧,您不能帶著鄭家的東西找其他老頭吧,這事我爸都不能同意。” 鄭萬志疑惑的看向丁春花,他還在這呢,難道真的找了老頭。 “哪有什麼老頭,別聽她胡咧咧。”丁春花看鄭萬志起了疑心,直接急了。 長平的存摺和糧票,她做母親的拿著天經地義。 安鑫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還想要錢,痴心妄想。 再說了,進了口袋的錢,誰會傻得再拿出來。 看丁春花就當沒聽見,安鑫也知道這錢沒那麼好要,對這個裝模作樣的婆婆,她得用點特殊手段。 “婆婆,你們出去那一會,大夫說我這肺壞了,會傳染,我才嚇暈了。” 安鑫咳嗽了兩聲,假意的哭了起來,“我這病要花很多的錢,花您的存款給我看病,您可怎麼養老啊。” 屋裡的眾人一聽傳染,嚇得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捂住嘴。 可別傳染了他們,直接團滅了。 “憑什麼要花我爸媽的錢,你們一家可不在老鄭家的戶口本上,你賴不上我們。鄭長蘭把手使勁在衣服上擦了擦,眼裡都是嫌棄。 陳靜也幫腔,“你個壞心肝的,這錢可是我們大家的,都給了你治病,我們怎麼生活,家裡還有孩子要養。” “可長平的存摺都在婆婆手裡,走投無路,我不能吊死在這門框上吧。”安鑫期期艾艾的說道。 鄭長蘭怕不是個人,都不是一個戶口本上,你跟人換鐵飯碗。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安鑫抬頭打量門口,看看哪適合栓繩子,“反正錢要不回來,工作這事誰說也不好使。” “你可別鬧啊,你公公最要面子,你這不是打他的臉嗎?”丁春花老蓮花上線,茶言茶語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