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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徐志勇並不完全瞭解,不得不小心從事。
徐志勇看到劉書記竟然把這樣機密的事,交給自己去做,心裡早已激動不己,領導最大的信任是什麼,那就是把一些最機密的私事交給自己去辦。
耿健自從被燕北區公安分局抓起來後,可謂是嘗夠了人間的百般滋味,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牢獄之災,在他的世界裡,公安機關是法律和正義的象徵,他深信人世間正義和公理的存在,所以他認為自己舉報局長牛永貴,是響應中央的號召,是同不法份子進行鬥爭,紀委接到自己的舉報信後,一定會立即調查牛永貴的事,哪曾想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這樣大的麻煩,如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他說什麼也不會做。
想起自己進了看守所後,受到那幫公安的威逼利誘和非人遭遇,耿健對人生已沒有了任何希望,他知道隨著自己在絕望的時候,被迫違心地按他們的要求承認了自己殺害那個女孩的犯罪事實後,等待自己的,就是什麼時候走上斷頭臺。
現在,在這個世界上,他惟一牽掛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溫碧玲,想到溫碧玲,他有一種心如刀割的感覺,如果不是那個凶神惡煞的王警官,在把所有的辦案人員叫出去後,對自己說了那些讓人如墜冰窖的話,他根本不會按他們的要求去承認。蒲+公+英/中+文/網
為了讓妻子不因為自己,而受到這些惡棍的迫害,他只有違心地把一切承擔下來,只希望自己所做的這一切,能換回妻子的一生平安。
這時,房門吱了一聲開了,一個負責看守的警官走了進來,他看著正獨坐在那裡呆的耿健,皺著眉頭說道:“耿健,別在那裡呆了,你這個案子馬上就要移交檢察院了,你有什麼需要向你妻子交待的,只要和案情無關,我可以替你傳達,你想一下,明天答覆我。”
那個警官走近耿健,回頭看了看外面,現沒有旁人,迅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紙包,放在耿健的面前,然後邁著從容不迫的步子,走了出去。
耿健看到這一切,原本木然的臉上現出一絲詫異,看到那個警官走出去後,他看看四下沒有人,這才小心地開啟了紙包,裡面是一張手絹,上面有兩朵淡雅的丁香花。
頓時,他心裡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似的,兩眼止不住流出淚來,這張手絹,他太熟悉了,這是自己八年前買給妻子溫碧玲的手絹。
記得那還是夏天的一箇中午,那時兩人正在熱戀之中,不知道是哪根神經了,大熱天兩人跑到公園去看荷花,就算是撐著花雨傘,溫碧玲還是香汗滿臉,自己心疼之下,跑到公園門口,買了兩根冰棒,看到旁邊還掛著幾張手絹,就選了一條淡雅的,買了回去。
當時溫碧玲看到他一臉是汗跑回來的情景,還愛憐地說他真傻,不過接過手絹時的那種幸福的感覺,還是讓耿健感到一切都值了。
這張手絹,溫碧玲一直珍藏著,今天怎麼從這個警官手裡遞給了自己?
耿健的心裡開始翻江倒海,自己自從進了這裡面後,就和妻子隔斷了音訊,也不知道這一年她是怎麼過來的。
耿健的律師,是劉思宇透過燕京的一個朋友替他請的,當然劉思宇並沒有出面,而是讓溫碧玲和這個薛大律師聯絡的,至於費用什麼的,薛大律師沒有向溫碧玲提起,只說這事他會盡全力,費用問題讓她先不用擔心。
薛大律師詳細詢問了關於耿健的情況,和溫碧玲分手後,晚上來到了玉城山莊,包間裡只有劉思宇和他兩人,劉思宇讓服務員送上一桌精緻的菜,兩人開了一瓶紅酒,邊喝邊商量。
案子在結束了偵查階段後,就開始進入司法程式,按照規定,這個時候,律師可以去看望被關押的犯罪嫌疑人了,不過家屬卻是不能和犯罪嫌疑人見面的。
薛大律師提出見耿健的時候,區公安分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