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哀家要罰,你可知罪?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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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要給後宮做出個樣子來。”太后不欲多作解釋,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俞初若是想不明白,那也不配待在皇上身邊。
“抄錄經書最能靜心安神,怎能算是懲罰。嬪妾謝太后關懷。”俞初喜出望外,本來還以為要受些皮肉之苦,誰想只是抄抄經書。
太后看著俞初的樣子,覺得這丫頭實在機靈,也惹人喜愛,若是能真的為皇上開枝散葉,也是件好事。
從太后處請安出來,俞初還是守著規矩走在景宣帝身後,心情確實格外舒暢。此次出行唯一讓她犯怵的就是見太后,她的身份再特殊也大不過皇上去,這種見長輩見主子的事情總歸是心裡緊張的。現在見完了,自然也輕鬆了。
“今天入夜朕就出發了,這裡的事情你安排好。”景宣帝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對俞初說。
“這裡其實也沒什麼事情需要嬪妾安排,”俞初偷偷看向景宣帝,“嬪妾已安排妥當了。”
“你別想著跟來,”景宣帝一下子就戳中了俞初的心思,側過頭,見俞初撇嘴,便耐心解釋了一句:“此行兇險,你在,朕難免分心。”
這話聽起來既正常又似有些旁的意思,竟讓俞初覺得臉頰有些發熱,不禁心裡暗想:俞初你是昏了頭嗎?這可是皇上!你的主子!人家的意思是嫌你礙事!你在這想什麼呢!
眼見直接跟著皇上去鄴縣這條路行不通,那俞初只能按照原計劃。回到自己的院子,俞初與青竹將東西收拾好,將湘語叫來吩咐了一番,等到天黑下來,又叫青竹請俞鴻遠過來。
“父親,快坐下喝杯熱茶。”俞初只道院子裡沒有外人,說什麼都不讓俞鴻遠行禮。剛開春,夜裡還有些涼,俞初給父親斟了杯熱茶,又端來了點心。
“初兒,叫為父來可是有事?”俞鴻遠知道,自己這個小女兒雖在他和薛氏面前是小孩子心性,但在外斷不會只因為想見父親就壞了君臣規矩。
“父親,我要與你說一事,此事微不足道也事關重大,需得由父親配合才行。”俞初許是頭一次這般神情嚴肅地與俞鴻遠說話,俞鴻遠也不免正色起來。
“你說便是。”
“皇上前些日子太過操勞,不免乏累,所以皇上此次出行,既是來祈福和看望太后,也是想借此機會出去走走,疏散心情。”
俞鴻遠聽著俞初娓娓道來,也不自覺點點頭,皇上從接到繼任的聖旨到現在,他雖不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也是一直跟在皇上身邊的。政局的不穩和皇上的疲累,他也是看在眼裡的。
“只是,”俞初頓了頓,“皇上的朝政剛有穩定的趨勢,若此時被人知道皇上出宮散心,難免會讓天下人覺得皇上力不從心,那些有妄念之人更是容易藉此機會弄出些事端來。”
“是啊,那皇上預備如何?”
“這正是女兒要與父親說的。”俞初壓低了聲音,“皇上方才已經離開了。”
“什麼?”俞鴻遠不敢說的太大聲,但臉上的震驚卻一覽無餘。
“父親別擔心,太后也知曉此事。女兒明日天不亮也會帶著青竹跟上,這也是為何此次皇上要帶我出來的緣故。”俞初趕忙安撫著俞鴻遠。
“父親只需每日假裝去皇上的小院子請安便是,旁人若是問起便說皇上和我一切安好。咱們住的地方僻靜,除了幾位小僧人,都是宮裡的人,不會多問。女兒會將自己身邊那個叫‘湘語’的丫頭留下來,若是有人實在想面聖,父親便叫湘語來,她知道怎麼做。”
“既是聖意,為父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總覺得此事太過冒險。初兒,你若是去,定要將‘玲瓏佩’帶著,以保得萬一。”
“父親,女兒記下了。”俞初說完正是,又想到馬上要與父親分別,鼻頭又是一酸:“父親,此番離別不知何日才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