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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前朝向皇上進言彈劾貴人您的父親,說您的父親教女無方。”
俞初放下茶盞,並未叫蝶語起身,冷笑道:“貴妃的事情你都敢私自探聽,你可知這是殺頭的死罪嗎?”
“奴婢罪該萬死!此事奴婢本不該聲張,但奴婢想著平日裡青竹姐姐對奴婢那樣好,奴婢想著萱貴人定是個好主子,便不敢有所隱瞞。”蝶語聲音顫抖地說完又再度以頭點地,待俞初發落。
“我只是個貴人,清貴妃是后妃之首。你為何要冒著得罪貴妃的危險來幫本宮?”
“奴婢不敢對貴人撒謊,奴婢先前是在瑤華宮伺候的,貴妃覺得奴婢做的菜可口,曾有意安排奴婢在瑤華宮的小廚房掌勺。但瑤華宮現任掌勺與瑾禾是同鄉,瑾禾便給奴婢使了絆子,讓奴婢犯了錯,便被趕出了瑤華宮。所以前日見到瑾禾似有重要的事情,奴婢才跟了上去。本以為是會瞧見瑾禾私會哪個侍衛,不曾想是跟萱貴人您有關。奴婢念及青竹姐姐平日對奴婢的照顧,奴婢才冒死前來。還望萱貴人明察!”
俞初聽著蝶語說了這麼多,心想:果然如青竹所說的那樣愛攀談,倒真似她名字那般喋喋不休。不過話多歸話多,她說的細節倒也經得起推敲。如此想著,俞初便叫青竹扶蝶語起了身。
“別怪我苛責於你,你此番行事若是在別人那,怕是早已身首異處。”俞初這般說著,青竹也輕聲安撫著蝶語。
“蝶語你別怪我們小主,後宮這種‘人吃人’的地方再小心都不為過。我們小主剛進宮,遇見事情自然要謹慎些。”
“貴人折煞奴婢了,奴婢不敢有怨言。”蝶語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青竹說了些什麼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待蝶語走後,主僕二人回到寢殿。青竹面色有些冷了下來,對俞初道:“主子,蝶語如此做派,以後想必會誤事。”
“她既告訴我此事,我接受便是,此事無需通知俞府。今後你留神她些,也不要再與她說咱們宮裡的任何事,只管套她的話。”說罷,俞初又叮囑要離開的青竹,“辛者庫的盼兒,明日便料理了吧。”
青竹點點頭,關門離去。
夜雖深了,俞初這會兒卻睡不著,坐在桌邊想著自己入宮前的生活。儘管那時候總是要去公主府進行秘密訓練,但總歸是自由的。閒暇時候或是去茗心堂喝喝茶聽聽書,或是陪母親和姐妹去街上看新樣式的首飾新衣,想哭便哭,想笑便笑。現在入宮不過幾日,已經要學會步步為營的算計了。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朕來了都不知道。”俞初被身邊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是景宣帝!
“皇上萬福!嬪妾不知皇上駕到,還望皇上恕罪!”
“朕剛從康嬪宮裡出來,見你宮裡燈還亮著,便來看看。”景宣帝伸手扶起行禮的俞初,兩人在桌旁坐下。“朕今晚便宿在你這吧。”
俞初聽到這句話,剛坐下又趕緊起身,卻不知起身要做什麼,一時間手足無措。景宣帝看著她被嚇得冒冒失失的,不禁輕笑出聲:“怎麼?萱貴人要拒絕朕?”
“嬪妾不敢,只是... ...”任憑俞初的腦子再聰慧,此刻也想不到什麼理由拒絕皇上。更何況她現在的身份本就是皇上的嬪妃。“只是皇上剛從康嬪娘娘處離開,就在嬪妾宮中歇下,康嬪娘娘怕是會傷心。”
“朕的萱貴人最近不是囂張跋扈的很嗎?合宮都知道朕寵著你,留宿也是必然的。”景宣帝這樣一說,俞初便知道今日皇上是來揶揄她的,放下心來。
“皇上笑話嬪妾。”俞初心情放鬆,臉上也帶了笑意。一邊給皇上倒茶一邊道,“皇上哪裡知道嬪妾的難處。若是不這般張揚,怎麼能配得上‘一月內要除掉五個人’這樣惹眼的事情。”
“你手腳倒是利索,剩下的幾人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