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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公跟在轎輦旁邊,小心回話。
“犯了錯皇上按律法罰了便是,為何生這麼大的氣?”
“這奴才就不知了,方才說的那些還是皇上叫奴才去請小主的時候聽見兩句。”
眼見魏公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俞初也不再問,只是在心裡想著誰人能犯什麼大錯,惹得皇上震怒。
“簡直放肆!”
轎輦剛到勤政殿門口,俞初就聽見皇上的聲音,俞初忙瞧向魏承傑。
“誒呦,皇上這... ...這這... ...唉,萱貴人您快進去瞧瞧吧,皇上都這樣好些時候了,可別氣壞了身子。”魏承傑雖著急,但也知道這事兒他想管也管不了,只能讓俞初進去。
“嬪妾給皇上請安。”俞初虛福了下身,便快步走到皇上桌案邊,將倒了的茶盞和筆墨歸置好。“皇上,魏公公說您急召,嬪妾即刻便來了。皇上可是有什麼吩咐?”
“鄴縣知縣,”皇上提起這四個字怒從中來,似是壓了壓火氣,才繼續說道:“裡通外國,增加賦稅,強擄民女,惹得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紛紛請命,還鬧出了人命!”
說罷,皇上拿起桌案上的兩本摺子,遞給俞初:“你看看便知。”俞初此刻是皇上的謀士,也不拘泥於‘後宮不得干政’的禮數。
這兩本摺子,一道是津洲知府康正卿呈遞的述職的摺子,裡面說津洲四縣百業具興,尤其是鄴縣,更是功績卓著。另一道摺子,是津洲通判蔣策上季書皇上彈劾康正卿,將鄴縣之事如實稟報。
“朕著人去查,蔣策所言大體屬實。方才那幾位大臣不過是來說了些罰與不罰的主意,甚是沒用。”景宣帝這會兒氣還沒消,瞧著俞初似是看完了摺子,便將探查的結果告知她。
“此事,絕不是料理了一個鄴縣知縣就能了結的。津洲知府肯為一個知縣歌功頌德,得了好處之外,定還有別的。鄴縣一個知縣,就算裡通外國,邊陲小鎮,又能有多少有價值的訊息?只怕這裡面牽扯的人遠不止這些。”俞初越分析越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瑞王和晉王本就對皇位躍躍欲試,如今邊境再有人通敵叛國,景宣帝的處境不可謂不艱難。
“這正是朕生氣的地方。有朕雷霆手段的名聲在外,這幫人居然還敢如此行事。只是不知此事,瑞王和晉王是否參與其中。”
“山高皇帝遠,民少相公多。鄴縣遠離朝廷,他們多半是想著即便有人參奏,朝廷派人去查探,路程也遠,他們也來得及銷燬證據,便肆意妄為了。至於瑞王和晉王是否參與此事,現下還不好定論。他們是有不臣之心,但皇上待他們已是按照親王最高的規制了。通敵叛國對於他們現在來說,似乎得不償失。只是為保萬全,還是得細細調查才是。皇上可是有決斷了?”俞初將暖爐上的茶壺提起,給景宣帝斟了杯茶。
“朕要微服私訪。”
“皇上,”俞初剛將茶壺放下,聽到皇上這樣說,趕忙勸阻:“皇上若是想不動聲色去探查,大可派心腹之人前去。鄴縣遙遠,通敵又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難保他們不會狗急跳牆來個魚死網破。此行太過兇險,皇上萬萬不可前去。”
俞初見皇上並未言語,只得繼續勸道:“況且皇上您想,您出宮,動靜太大,一個不小心走漏了訊息,豈不是白折騰?”
“朕已想好,就說朕是去大乘寺看太后,也是祈禱來年風調雨順,百姓有個好收成。隨行的親兵都留在大乘寺,由公主府的血滴子隨朕前往鄴縣。只是你父親是太常寺少卿,這一趟,還得辛苦你父親在大乘寺待上些時日。”景宣帝喝了口俞初斟的茶,暖爐熱著的茶不會太燙,即時便可入口,喝起來也舒心。
俞初知道皇上已是事無鉅細都想清楚了,也不好再說什麼。隨行的既是血滴子,自然可保皇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