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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秦凱跟著附和。
&ldo;不過，還虧得那個孫明旭，&rdo;江厲開口：&ldo;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得知這個線索。&rdo;
&ldo;自己老公這麼狠心，反倒是情夫幫她報仇……&rdo;程海洋有些困惑地看向秦凱：&ldo;你說，這算是真愛？……&rdo;
秦凱不屑地一撇嘴：&ldo;得了吧！我覺得那小子是想趕快找到真兇好幫自己脫罪而已！你是沒聽到他打電話時那語氣，完全不關心李亞東是不是兇手，只是不停問我，這些夠不夠起訴他……&rdo;
&ldo;或許，最可憐的，還是那個躺在停屍間的女人吧……&rdo;方禮源感嘆地說。
幾人一陣沉默。
沈嚴一直沒有說話，他看看屋內還在辯解的李亞東，又看看手上的案件資料夾，本就微蹙的眉頭，更加糾結起來。
第21章 國慶
案子幾乎可以告一段落了，雖然李亞東拒不認罪，但是案發當晚有人證實過他去過現場，現場也找到了他的指紋，而且也有足夠的行兇動機，這一系列人證物證加在一起，其實已經足夠提交送審了。可是，工作上一向極有效率從不拖拉的沈嚴這次卻沒有立即行動，接下來的兩天，他只是坐在辦公室中，依舊對著卷宗看個不停。
&ldo;怎麼了，還是覺得有問題？&rdo;
沈嚴點點頭，眼睛卻沒有離開卷宗：&ldo;這案子總覺得還有點兒不太對勁……&rdo;
&ldo;哪裡不對勁兒？&rdo;
&ldo;死因。李亞東要殺方敏，為什麼要選用灌煤氣這種方式？而且還費心費力地把她弄成那個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麼？&rdo;
&ldo;或許，他是在懺悔？一般來說，兇手在殺完人後對死者容貌精心修整的話，如果不是他有某些特殊的癖好，就是他對殺死死者心懷愧疚。&rdo;
&ldo;可問題就在這裡，你不覺得我們審問李亞東時他完全沒有愧……&rdo;沈嚴說著抬起頭來，卻在看到對方時吃驚地停口：&ldo;……怎麼是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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