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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搖頭,鬢髮尾端掛著的鈴鐺便脆脆作響。
萬福心中感嘆,縱然無缺再聰明,終究還是年少,男女之事從來就是世間最沒有道理可說的事——他萬福也不懂。吃了就吃了,自己吐了,別人就一定吐嗎?
日子在難看的拳腳上晃悠悠地過去了一旬,在—旬內,令狐團圓只見了一次海嵐。海嵐與她說,安心等待,梁王的禁期不會太久,一旦梁王解禁,她們便能聯絡上父親。令狐團圓沒有當面質疑她,爹真的能化解如今的局面嗎?誠然,令狐約是令狐家族的主心骨,但皇權已超越了他能把持的範疇。
海嵐身不由己,被雍帝許給了梁王,現在她也身不由己,同樣被雍帝塞進了梁王府。伴君如伴虎,前一陣她還是受寵的明遠郡主,轉眼便風起雲變。所幸她從未期望過雍帝的親情,不然眼下就得撞牆去了。
四月說:“此一時,彼一時,郡主不要問了。”四月說這話也不容易,他曾刺殺過樑王,現在卻擔當起梁王的護院。令狐團圓從四月等人的神色中看到了梁王府暗藏的玄機,一點兒都不比她身上潛埋的秘密少多少。
西日玄浩說她的三哥很不簡單,可他自己又何嘗簡單過?這一陣的日夜糾纏,叫她徹底扭轉了對他的判斷,看似易怒性劣的西日玄浩,不僅頭腦清楚而且極其能忍,從他待她的方式上即見端倪。
他由最初的摟抱到夜裡不時的親吻,一分一分地往她心裡闖,好叫她確信他們確實是夫妻了,好令她逐漸接受這個事實。
她身上的寒毒時有發作,近兩日來愈加頻繁。西日玄浩為此一直在疏通田胖子,可潘怡和卻沒有再來王府。陰寒的滋味比起冰凍更折磨人,熱毛巾和火爐都捂不暖和她。西日玄浩曾以內力輸入她體內,卻起不了分毫作用。他也嘗試過把她直接泡進熱水裡,卻只令她稍感舒適,一旦出了熱水她便更冷。除了緊緊擁抱她,西日玄浩沒有別的辦法。
這一日她又毒發,蜷縮在厚棉被裡,盤坐於炭爐前,只抖了一會兒,袁初一便把梁王請來了。
西日玄浩走近後,沒有任何舉動,他俯視著她,狹長的丹鳳眼眸光幽暗。
她顫抖著勉強笑了下。
“都這樣了……”片刻後,他低聲道。
“還好。”再狼狽的她他都見過。那日他把她從熱水裡撈出來,她不僅是光著的,還是抖著的。彷彿一隻可憐的落水小貓,溼漉一身後只剩瘦弱的軀幹。
“再這樣下去,你要死了!”
她抖得更厲害,連指尖都在戰慄,不是畏死,而是他又說死。現在的她總算明白了些,他每每說死說活的,都是在關心人。
一隻手撫上她的頭頂,順著臉頰摸到了她的耳垂。他揉捏著,觸碰了下她的耳釘,停止了動作,“團圓,你怕嗎?”
她緊了緊被子,卻想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她掀開被子跳了出來,撲入他的懷抱。他展開雙臂,將她牢牢抱住、抱起,往床榻而去。
他放她到床上,解開了她的外袍,想了想,他又扯上被子蓋住了兩人。令狐團圓粉著雙頰瞅他,他的身子便僵硬在她身上,病中的傢伙竟也帶著絲絲的水靈勁兒。
“來! ”她說得很灑脫,他只覺胸腔裡撲通一聲,跟著他倒在了她的身上。
潘微之怔怔地注視著老太醫,後者說得很明白,“我閱覽群書,査了各類接近病例,她的毒宜用藥燻,輔助推宮理氣。只是一方面夏季合適,另一方面治療起來頗費周章。顧忌到男女之防,那事只能梁王殿下自己來了!”所以梁王再三命人來請,潘怡和都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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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微之回過神來,問道:“那她的修為如何能復?”
潘怡和嘆道:“除非老夫能看全《天一訣》,又或是她自己參透《天一訣》最玄奧的兩章,不然此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