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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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何單單對她念念不忘?就因為在王府裡沒有得到手?他搓揉著她越來越燙的細膩肌膚,含咬著她脫卸耳釘的圓潤耳垂,需一點一點地折磨,需慢條斯理地細嚼慢嚥,這是她欠他的。或許到手後他就能放開,天底下的女子多了去了,他們或半迎半拒,或欲迎還拒,壓到身下都是一樣的。。。。。。
他忽地止住了所有動作,她的手到底還是動了,卻是撫上了他的臉頰。她為何要拒絕他?他輕薄了她,她就不能輕薄回來嗎?他是一身的毛病,叫無數人都討厭的性情,可她不在乎也不厭惡了。沒有幾個人真正懂他,她也不算太懂,但至少在她還能給予還能付出的時候,就放縱他、迎合他,有什麼不好?
令狐團圓輕撫著他,動作生疏、手勢過輕,但她的撫摸霎時暖和了他的神色。死混球心裡早就有他,臭混球終於想通了,裝來裝去她也是他的女人。西日玄浩飛快地撐開了她的衣裳,摘掉了她的裘帽,卻解不開他自己打下的蒙巾死結。令狐團圓裸著肩頭轉過身,脆生生地笑了,眼若月牙熠熠璀璨。於是,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胸口,一股激流從她胸口迸發,她渾身一顫,旋即挺直了上身、仰頭,雙手深深嵌入他的髮間。
付出便是如此簡單,放開胸懷,讓熱力順暢流遍周身血脈,讓緊張見鬼去。此時此刻,她不想記得她是誰,更不願去思索以後會如何。激流化為川流不息的長河,長河奔流喚醒隱藏於身、深埋於心的清魂幽魄,它們叫囂著、放肆著,它們雀躍著。竊喜著,它們融成濃郁芬芳的一股甜蜜,從她的唇齒溢位。那雙狹長丹鳳眼閃過一道奇彩,宛如天邊的流霞。她猛地低頭,托起他的頭,隔著絲巾親吻了下去。霞光醉了,他搖曳了,霞光痴了,他狂吻著她,撕開了她的蒙巾,撕開了她的衣裳。砰地一聲響,卻是他們在顛簸的馬車中,於摟抱糾纏之間,他的頭撞上了車壁。
這一聲響,緊隨在他們車後的四月和潘微之都聽得清清楚楚。四月皺眉,那兩人又打起來了?潘微之彷彿疲倦地掩住了額頭。四月轉頭驚見他手臂染血,身為醫師竟會不知道自己受傷了?他問了他一句,他低聲道:“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是有些痛。”
四月忽然明白了什麼,再不言語。
西日玄浩毫不在意後腦勺撞了,更將種種對她的怨恨拋在了腦後,他只知道渾球在剝他的衣服,渾球在發瘋,渾球在釋放她這一生真正意義上的初次美麗。她被藥燻了層緋色的晶瑩肌膚從玄衣裡綻放,彷彿破繭而出的粉蝶,被他捏紫揉青的斑點是她的紋身。她又像只兇蠻狡猾的小狐狸,靈活刁鑽地齧啃著他,勾魂蝕骨,他下意識地抓狐狸尾巴,卻摸到了一手黏溼。西日玄浩當即清醒了過來,這傢伙雖說徹底清了迷毒,但身子還弱著,腿間還傷著,不便他下手。
令狐團圓也清醒了過來,下身被觸的微痛,那是傷藥藥效過了。兩人不約而同地分開,一個鼻哼一聲,整理衣冠,一個捂著衣裳的下襬,一臉古怪。
西日玄浩瞥了她一眼,又道:“你有什麼用?”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他卻不能。
令狐團圓幽嘆一聲,陷入了恍惚。
西日玄浩漸漸慍怒,他的身體在無聲地咆哮,而他的情緒更抑鬱。半年的時日,她與潘微之一定好著,他已經儘量不去想,可她的種種表現,都說明了她是個混球。清毒時她分明想親近他來著,卻軟綿綿地倒下;他抱她出醫帳,她動彈只因為潘微之還在裡面憋著;甚至她還想走,與潘微之再次遠走高飛。。。。。。
令狐團圓覺得有些涼了,她慢慢拉上衣裳,收回修長的雙腿,蜷縮起身子。她望著左側窗外,他瞧著右側窗外,草原上一片陽光燦爛、繁華絢爛、芳草萋萋,遠空飛鳥掠過雲彩,風中隱約傳送牧人的歌聲。
“耳釘我收在行囊裡,當個賣‘貴豬’的,戴不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