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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嘉郡主正要為柔芯郡主說幾句好話,剛開口就被長公主打斷了:&ldo;承嘉郡主,這是我們公主府的家事,就不勞承嘉郡主費心了。&rdo;
說著,又衝著柔芯郡主說道:&ldo;還不快滾,丟人現眼的東西。&rdo;
柔芯郡主忍著眼淚,低頭離開了。
長公主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衝著眾人道:&ldo;好了,都是小姑娘家家的事情。咱們開飯吧。&rdo;
說到底,長公主依舊沒把林灼灼放在心上,打心底瞧不起她的身份。要不然,立馬就會讓女兒登門道謝了。再不濟,也會去西盛侯府安撫一番。
下午,西盛侯回府之後聽說了整件事情。
他沉思了許久,說道:&ldo;夫人做得對。這兩位郡主明顯就是瞧不起灼灼,灼灼是瑾王的準王妃,她們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下她的面子,等以後嫁過去灼灼還有什麼臉面可言?&rdo;
他要的是一個有用的瑾王妃,能為西盛侯府帶來利益的女兒,而不是一個只能當擺設受人欺負的瑾王妃。
況且,他們西盛侯府在京城也有著響噹噹的名號。這兩位郡主未免太過託大了吧?
長公主又怎樣,駙馬爺又沒什麼本事,整個長公主府還不是靠著長公主跟皇上的血緣撐著。季平王又怎樣,皇上跟他又不親近。
駙馬和季平王可沒他在皇上面前得臉。
&ldo;可是長公主府和季平王府一下午都沒什麼動靜。&rdo;
西盛侯沉吟了許久,眼睛微微眯了眯,露出來一個狡詐的笑容:&ldo;怕什麼,他們不來才好呢。只要今日沒有人來府上給我個說法,我明兒就跟皇上退親去。畢竟,這親事可是瑾王求來的,咱們可沒做什麼。咱們家灼灼還拒絕來著。&rdo;
謝氏本想反對,覺得自家侯爺也太過大膽了一些。仔細一想,又覺得侯爺的法子似乎不錯。
以退為進。
&ldo;還是侯爺厲害。&rdo;
&ldo;嗯,夫人別擔心了,這事兒你辦得極好。咱們西盛侯府就得有這種骨氣。&rdo;西盛侯說道,說完這些,又道,&ldo;晚飯送到書房去吧,我得跟幕僚們商討一下明日該如何做。&rdo;
&ldo;是,侯爺。&rdo;
沈其煜最近很忙,一直在宮裡跟皇上和重臣們探討湧入各地的流民和賑災的問題,直到天黑了才從宮裡出來。
一出來就聽到夜白說起了白日林灼灼受到的委屈。
沈其煜全程一個字沒說,只是,臉色越聽越難看。
這麼難聽的話他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他的王妃。夜白說她哭著回去的,回到家中就躲在了院子裡,中午飯和晚飯都沒吃。
現在她一定很難過吧?
他好不容易才哄過來的姑娘,竟然被這兩個人嫌棄到如此的地步。不過是兩個小小的郡主,算什麼東西?也敢當著眾人的面辱罵他的王妃。
顯然,這是沒把他放在眼中。
&ldo;走,去西盛侯府。&rdo;
&ldo;是。&rdo;
沈其煜熟門熟路的來到了西盛侯府的後牆,幾個縱身之間就來到了一處熟悉的院落。
此時剛到戌時,屋內的燈已經點亮了。
沈其煜想,也不知道林灼灼此時在做什麼,是躺在床上默默垂淚呢,還是已經哭著睡著了。不管是哪種,只要一想那些情形,都讓他極其不舒服。
然而,剛來到房門前,正想推門而入,卻聽到了裡面的談話聲。
&ldo;哇,書吾買的這個燒雞真好吃,比咱們上次在酒樓買的好吃。&rdo;沈其煜一聽就能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