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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準這麼做,否則……&rdo;
&ldo;否則怎麼樣?&rdo;莫根笑著問,&ldo;你就殺了喬迪&iddot;溫斯特嗎?&rdo;
他哈哈大笑:&ldo;我們不在乎啊。&rdo;
這下連路克斯都笑起來,和弗恩相比,這些年輕人似乎覺得他不是個可以開這種玩笑的人。這真是一種大錯特錯的誤解。
弗恩終於還是沒能抵擋住十幾個人的力氣,羅傑在數數,他們一起把他拋到半空又接住。這場鬧劇一直到午夜才散場。一群年輕人把弗恩抬到樓上,路克斯很配合地開了門,他們自助式地開了一場歡樂派對,用巴倫克先生的收音機放70年代的老歌,自己去廚房找吃的,在沙發上跳舞、擁抱、親吻。
&ldo;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小鎮?&rdo;
羅傑在人群中找到弗恩問。
&ldo;如果你不把這些傢伙從這裡弄走,就永遠不會知道是什麼時候。&rdo;
&ldo;場面已經失控了,我也沒有辦法。&rdo;
&ldo;是嗎?可我覺得你玩得比誰都開心,你還為他們打了鐳射燈!&rdo;
&ldo;好吧,我想想辦法。&rdo;羅傑心虛地說,他去想辦法了。
弗恩把路克斯拉進臥室,關上門,倒在床上。
他疲憊得一動也不想動,路克斯坐在他身邊說:&ldo;現在你有時間把自己洗乾淨。&rdo;
&ldo;我已經睡著了。&rdo;弗恩閉著眼睛說,這一天一夜發生的事像一個世紀那麼長。
路克斯把手放在他的耳垂上,輕輕揉捏了一會兒,弗恩睜開眼睛說:&ldo;你不會讓我這麼睡下去的對嗎?&rdo;
&ldo;是的,你得起來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再好好睡一覺。&rdo;路克斯低下頭,在他耳邊吻了一下,&ldo;你不能在這種血腥味裡睡著。&rdo;他一定會繼續做噩夢。
&ldo;我動不了。&rdo;
&ldo;我來幫你。&rdo;路克斯把他從床上拉起來。
他們一起洗了澡,路克斯為他擦掉身上的血。他知道在看不見的地方代價還在持續,弗恩的脊椎應該會感到針刺般的疼痛,胸口也在發疼。他用溫熱的水替他沖洗後背,水流過赤裸的面板,路克斯忍不住在他突出的骨節上吻了一下。
弗恩轉過身來,伸開雙手捧住他被水淋濕的臉,非常輕柔地在他濕潤的嘴唇上留下一個深情的吻。沒有人說話,一切都那麼自然。弗恩靠在路克斯的身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搓揉,讓水帶走血腥和汙垢。
洗完澡,路克斯把他送回床上,客廳裡的聲音變小了,狂歡的人們已經漸漸離去。
弗恩躺在床上,手背按著額頭,幾乎立刻就睡著了。路克斯發現他最近越來越疲倦,也許是醒著的時候承受了太多壓力,小鎮和主宰的力量一直在影響他。他不但要應付不懷好意的守衛,解開小鎮的謎團,還要獨自對抗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力量。
路克斯靠近他,聽到他在沉睡中因為疼痛而不自覺發出的呻吟。他把他抱在懷裡,輕輕撫摸他的背脊,為他緩解傷痛。
凌晨時分,天還沒有亮時,弗恩忽然醒來。
他睜開眼睛,望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心中忽然被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著,但奇怪的是同時又有一種極度的冷靜。在這種自相矛盾的錯亂感覺中,他一直凝視著眼前的黑暗,似乎進入了一種古老而神秘的禪定狀態。
他試圖喚醒自己的記憶,不被小鎮和主宰控制。他在這種狀態下又想起了一些關於星期三殺手的片段,他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