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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唱道：&ldo;我看到一個側影
小丑，小丑，你會跳丹戈舞嗎
……
把他從怪相中解救出來吧&rdo;
老黃牙徑直走到了陳林面前，&ldo;我不會讓你解脫的，你會好好活著，&rdo;他補充道，，&ldo;痛苦得活著。&rdo;
&ldo;嘖嘖，&rdo;老黃牙一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拿著尖刀，在陳林身上比劃著名，&ldo;該從哪裡下手呢。&rdo;
即使隔著一層衣服，陳林還是感受到了來自刀尖的涼意，甚至靈魂深處都在戰慄。
陳林打量著周圍的人，忽然覺得陌生無比。一向只會打嘴炮的老黃牙也會有如此瘋狂的一面，而顧升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剛才捱得那幾下卻不輕……
老黃牙劃開了他的衣服，手指冰涼，指了指陳林的肋骨處，&ldo;就這裡吧。&rdo;
陳林掙紮了起來，堅持不懈地向小眉等人求救，&ldo;救救我吧。&rdo;
&ldo;馮強在哪裡？&rdo;
陳林頓時無話可說。
老黃牙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樑上，&ldo;別動，動了我就戳不準了，萬一戳到肺了怎麼辦？&rdo;
兩注鼻血順著陳林的上唇流了下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模樣。
未等老黃牙做出實質性的行動，陳林的精神就崩潰了。
&ldo;我說，我都說。&rdo;
&ldo;早這樣不就好了，&rdo;老黃牙沒有放下刀子，&ldo;害我做了那麼久的前戲，不在你身上割上幾刀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rdo;
陳林心裡已經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嚎啕大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
等他哭夠了，老黃牙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陳林面前，&ldo;說吧，強子被兇手帶到了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陳林聲音一點點輕了下去。
老黃牙聞言，把尖刀直接插到了桌子上，&ldo;我看你不見點血是不說實話了。&rdo;
&ldo;不……不是，&rdo;陳林現在是怕了老黃牙了，哆哆嗦嗦地回答，&ldo;我是真的不知道，向來都是他來找我的。&rdo;
小眉大學主修是心理學，觀察他的表情不像是說謊，便道：&ldo;一點都不知道嗎？對方的名字，身份之類的。&rdo;
陳林欲哭無淚地點頭。
&ldo;那你和他是怎樣勾搭在一起的？&rdo;
小眉不解，陳林為何和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合作，做出一些在她看來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陳林道，&ldo;這要從兩周前說起，我在書桌抽屜裡發現了一封信，上頭寫著我是名州裘家唯一的血脈……&rdo;他說了一大段話，和老黃牙先前講的並無大的出路，&ldo;裘七言覺得裘家之所以能昌盛，都是他得了皮影的緣故。要想讓這皮影永久的保護裘家，必須給它一點好處。&rdo;
第三十九章
&ldo;用人祭物？&rdo;
南山想到先前發生的事情，問道。
陳林點頭，&ldo;皮影從某個方面來說代表了三種死法，窒息而死，困在火海而死，最難做到的就是第三點……&rdo;
未等他說完，老黃牙就打斷了他的話，咬牙切齒道，&ldo;你說強子會被活活燒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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