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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志來說,到底是在黑他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現在自己還是硬挺的話,就怕挺不過去。
門嘎吱一聲響,進來三個人,為首的正是岑金生。看著還在床上躺著的趙傳志說道:“趙傳志,怎麼樣,想到有什麼要交代的沒有?”
趙傳志看到進來的紀委人員,嘴裡還是罵不烈烈的說道:“想個屁啊,老子能有什麼事,要是老子出去了看老子不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讓你們得意。”官場眾人都怕的兩種崗位的人,一個是紀委的人,能讓你丟帽子。另一個更加厲害一點就是檢察機關的反貪局,能夠讓人進牢城。也不知道是趙傳志真沒事還是真傻,愣是對岑金生等人冷嘲熱諷的。岑金生幾人幾天也是好脾氣,還是岑金生說道:“我說趙大所長,我說你還真是好興致啊。那好現在就正式通知你,根據市委、市紀委的決定,撤銷你學院街派出所所長的職務。也就是說你現在就是趙傳志,不是什麼所長了。”岑金生看著搔首要瘋狂的趙傳志有說道:“你不是還想說你姐夫是錢進光吧,告訴你,你只是第一步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小石子,你姐夫要是知道是被你拖累才從懸崖上掉了下來,別說已經沒有能力救你了,就是有能力救你恐怕也是不會救你的。”
看著趙傳志呆呆望著岑金生的眼神有說道:“現在就可以通知你,你現在已經不用抱任何幻想了,你的幻想之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想要出去只有老老實實交代問題一條出路!要是有立功表現的話說不定還能………”說道一半岑金生還真是不說了,這也就給了趙傳志以最夠的遐想空間。
趙傳志到時初始還聽硬殼,又說了幾句罵人的話。但是看到推進來的鐵凳子,夾板一上給鎖住了之後,岑金生他們走了,只留下了一個年輕人看著他,鐵椅子舒服不舒服,趙傳志看見的多了,但是今天輪到自己坐了,還是頭一回。還真是不舒服。在公安系統裡混了這麼長時間的趙傳志知道現在就是熬鷹開始了,自己現在還能堅持一會,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姐夫來救自己。
現在審訊的方式多了去了,要說狠得,雖說滿清慎刑司的七十二酷刑是不能用了,但是現代社會是發展的,不光經濟、科技等發展起來了,審案的手法也是翻新的發展了起來。只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罷了!熬鷹只是一種由來已久的傳統審訊方式,在現在的今天作為初級的審判方式也一直在廣泛的應用,我們的牛人趙傳志現在就被這種初級的審訊方式給套住了。趙傳志現在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別拷在鐵椅子上,動彈不得,雙規到現在也是滴水未沾唇,粒米沒進肚。不吃不喝現在還不要緊,就是人有三急,憋得難受。儘管趙傳志在弄別人的時候也知道這樣難受,但也是讓被熬之人拉尿都在褲子裡,想到這自己也是覺得一陣噁心。但是自己當初是怎麼樣治別人的,現在都是現世報給還了回來。但這人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不讓睡覺,熬字怎麼寫,就是下面有水直接煎著,想想能好受的了嗎!只要是一打瞌睡,一閉眼睛,準有一個迷你的小電棒伸到嘴裡問候一下,人全身上下就屬嘴裡的肌肉最嫩,被電一下,當然是哭爹喊娘般的難受了。就是鐵打的漢子也難熬的過這兩天不說的。趙傳志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其實也就是一個驢糞蛋,表面光的貨。在趙傳志別熬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不能說看不出來人形了吧,最起碼是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陷入了極度疲憊的狀態,這時候用他自己的話說,假如能夠一頭碰死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心裡原先還想著讓姐夫撈自己,自己一定要挺住,自己的一個兄弟都不會賣的。現在僅僅是二十多個小時就全部招了,也不僅把自己給招了,而且把他所參與他姐夫錢進光的事情也招了。其中有很多索賄專案不是錢進光能夠親自出面辦的,都是趙傳志代辦的。錢進光如果當初知道不光外人靠不住,自己的小舅子一樣靠不住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讓趙傳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