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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家人交給組長的支鋼筆,你是他最信任的人,應該接觸過的吧。”
安覺新身子猛然一抖,哆哆嗦嗦地說到:“我……我沒有……”
“聽著,先生。”
陸河起身走到了安覺新的身後,安覺新剛想驚恐地避開,就被徐生按住了肩膀。
“如果組長是個能夠認真分清私產和組織利益,而且能明確將這兩者分割開來的人,他的成就遠不會是現在這樣,根本不需要屈居於吳成林之下不是嗎?但是很可惜,他沒有這樣的能力。
你的貪汙在我們看來是從組織裡私自拿了七萬但是在組長的眼裡呢?“
陸河靠近安覺新不斷顫動的耳垂:“在組長眼裡,是你從他那裡拿了七萬。”
“不是的!”安覺新揮舞手臂一把甩開陸河,陸河雙手攤開擺在胸前向後退了兩步,與安覺新保持了足夠的距離。
“我是拿了七萬,但是我,是我幫他們搞了更多的專案。你看看這個和狼心幫會的合作,還有這個……這都是我親手促成的,我幫他們搞到的原要比我自己拿走的多……”
“說得好啊,功過相抵的話安先生你確實還算組織的大功臣不是嗎但是!”陸河注視著安覺新充斥著血絲的雙眼,緩緩問道:“組長是吳成林,還是李景衡?”
李景衡,當代李家的家主。促成李家這一代成為四大家族之首的最大功臣。
氣氛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安覺新眼裡不甘的火焰在沉默中一點一點熄滅。他向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轉頭,望向了鸚鵡。
後者帶著兔死狐悲的意味,輕輕搖頭。
安覺新失去了所有力氣,揮舞著的雙手物理的垂在身側。他張大了嘴巴,淚花在眼眶邊緣若隱若現。
組長不是李忠城,組長只是一個目不識丁的,空有幾分力氣的廢物。
這曾今是他選擇這個組織的原因,也是他現在的催命符。
如果是李景衡看見這樣的情況,他大概會免除安覺新貪汙的錢,甚至幫他把治療老母的經費一併付了,換取安覺新一個真心,因為安覺新是個人才。
但組長不會。
在他眼裡,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敢動我的東西,老子就抽刀砍你。
砍一個還不夠。一刀砍下去,掉的未必只有一個腦袋。
“被人暗殺,拋屍河岸,在醫院的老母失去經濟支撐被趕出醫院病死在街頭。
這就是你的結局。”
不知不覺間陸河有接近了安覺新,他默默俯下身子,瞳孔裡安覺新失魂落魄的樣子逐漸放大。
“你怎麼選?”
……
走出老舊的公寓,徐生才發現外面的雨已經不小了。淅淅瀝瀝的雨滴在地賣弄上匯成了一股股小水流,在自己的腳下有規則地流動。
跑回去嗎?要是自己地衣服溼了又要被小花抱怨了吧。
徐生糾結著這一點,遲遲沒有挪動腳步。
突然,他感到身後有什麼異物飛來。他揮手一抓,將拋擲而來的那把雨傘抓在手裡。
“借你了。”陸河微笑著說到。
“有必要嗎?”徐生問道。
陸河收起笑容,臉上也掛上了些許愁緒。
“有啊。我說了,在組織裡,上升的路徑都被堵死了,不然我在裡面怎麼會連鸚鵡都不如?”
“吳成林就好很多?”
“至少我們在那邊有出路,拿著李家人給他的賬本交給吳成林,我們一開始在組織裡就能混到一個不錯的位置。當然,前提是那個東西真的有足夠的價值——不過李家人給的,差也不會差到那裡去。”
陸河被風吹的有點冷,縮著脖子往冰冷的手心呼氣,道:“鋼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