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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指關節都有些發白。一直觀察著四周這一切的徐生從靠枕上仰起,一把開啟車門。
“你幹什麼?”雪椰伸手去抓向徐生,後者扶著車門,道:“不要下來。”,而後一把關上車門。
看見車內走出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莫西幹頭嗤笑一聲,再次拿起通訊器在車內發號施令:“別管那小子,我們的任務是把雪小姐請過來。”
為首的保鏢接到命令,藏在墨鏡後的小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屑。他身高接近一米九,看向徐生時簡直可以說是俯視,在看到徐生並不顯強壯的身材後,這份不屑更被毫不掩飾地擴大,連帶著周遭幾個保鏢都被這種情緒感染。
他靠近徐生,手掌在腹部交錯,鬆動筋骨,發出清脆的響聲:“滾。”
保鏢們或是京都為數不多的武館中有名的精英,或是退役的特種部隊軍人。這種人或許不是能為武道獻出生命的武痴,但至少在他們眼裡個人實力的地位遠高於人的身份地位。。面對弱於自己的人,只要他們的身份沒有高到比自己背後的主人這種程度,他們都會用堪稱殘酷的態度對待。
徐生沒有說話,這樣的陣仗他實在太過了。被堵路截殺,這種事情以前至少每半年就會發生一次,有時候運氣好,一個月都會出現好幾個不開眼的混蛋。
但徐生沒有想到,類似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聯邦京都,還發生得如此直接,如此的……地下。
不怪徐生會如此想,要知道他進入京都的時間實在太短,這裡對他來說依舊是一塊在自己想象之外的文明之地。他遇到的人,也盡是沈絕,難贗這種要麼心思深沉,要麼有著特殊地位的人。他們即使行事乖張,也都維持著對聯邦法制表面上的尊重。
這不僅是地位的差距,也是人天資的差距。沈絕即使出生地下,也明白聯邦正統法制的重要性,非到萬不得已,他只會用法制來作為武器而不會破壞法治。難贗是聯邦為數不多人有資格直接違反法律的人,但至少在表面上他也沒有做出任何逾矩的舉動。
但有些人便不同,他們身居高位,享受父輩的餘蔭,卻不思維護法制,只將法制當作隨時可以拋棄的瓷器,卻不思打碎這件瓷器後會讓多少人頭疼,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地位。
徐生眼神飄忽,不由想到陳金溪在車上和自己說過一句“天下無新事”。世家的存在貫穿聯邦歷史,本質依舊是幾大家瓜分國本。而今天自己遇到的事,無論動機如何,其方式比起地下的圍截堵殺又有什麼分別了。
在血液眼裡,徐生是被黑衣保鏢們的氣質所懾,嚇得難以動彈。在保鏢眼裡,徐生一聲不吭的回答是對自己侮辱和不屑。而真要說哪一方的感覺更貼近答案,那應該是後者。
畢竟徐生確實不認為區區這幾人就能傷到自己。
為首的黑衣保鏢咧開嘴角,一口白牙宛如某種嗜血動物的獠牙。
“有種!”
他對著面前這個瘦削的小鬼的臉一拳轟下,周遭幾人見狀同樣露出冷笑,彷彿徐生被這一拳打碎半口牙齒的慘狀就在眼前。
但他們預想中的情形並沒有出現。
砰!
保鏢腹部一陣絞痛,揮出的拳在半空中就失去氣力,難以為繼,軟塌塌地鬆開握著的拳頭,墨鏡從臉上飛下,在瀝青路上砸得粉碎。
明明是保鏢先行出手,但徐生的直拳卻先一步抵達他的腹部,即使沒有動用天王之力,且限制肉體本身的力量,徐生這一拳勁道依舊彷佛穿透保鏢的軀體,在他的五臟六腑中攪動。
只能說不愧是前特種部隊的成員,即使中瞭如此重拳,保鏢依然有餘力保持清醒。他心中暗道不好,眼前男人的出拳力道簡直大得不想個人,就算是聯邦的改造人都不見得有這般力量。
而即使他敏銳得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