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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源獨霞緩步步入內中,這個房間極為空曠,內中裝修更是簡陋。傷重的溫蝶被高強度塑膠綁帶綁在椅子上,面部也被一張黑色綁帶遮住下半張臉。但從他暴露在雙眼中,源獨霞仍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痛恨。
源獨霞不僅沒有因這種眼神感到憤怒,反而心中泛起興奮之意。他走到溫蝶身邊,手法輕柔地替他解開臉上的綁帶,彷彿怕粗暴的動作破壞了這張精緻的面部。
他冰冷的手在溫蝶精緻卻剛毅的面龐上滑過,動作依舊輕柔,享受著這張麵皮和他手背摩擦的觸感。被一個男人用如此難以言說的動作輕輕撫摸,硬漢如溫蝶也不禁汗毛冷豎,雞皮突起,心中暗道難道這個世子有那般奇怪的癖好?
溫蝶怒斥道:“要殺就殺,搞這些奇怪的事情做什,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他的本意是激怒源獨霞,畢竟最後一句已經是在針對源獨霞的男性尊嚴作出攻擊,誰料源獨霞聽後竟笑出了聲,高挑的身姿隨著笑聲搖曳,竟然莫名有了一種女性花枝招展般的妖豔感。
笑聲漸止,源獨霞道:“據我所知,你與任無雲接觸不過幾日,何必如此替他賣命,以至於現在落入這個險境?”
“那你呢,你混進他的隊伍,和他接觸的時間應該比我長不少,難道你不知道這個答案?”溫蝶冷笑著反問道。
“能猜到一點,只是現在還有些難以置信,如今居然真的還有還有人像他一樣堅持可笑的正義感,甚至願意為了和自己有相同追求的人付出生命。”源獨霞捧著溫蝶的臉,雙手託在他的腮下,食指輕觸他的下巴。
溫蝶面前擺著一張巨大的全身鏡,自上而下映照出了他和源獨霞兩人全部的身影。
源獨霞的動作讓溫蝶愈發不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的脖子也被綁帶綁住,難以移動。他恨恨地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昨天你突然發難,實在是讓我驚異。我本來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足夠天衣無縫,但你的發難讓我意識到無論一個人事前將計劃做得多麼完善,算到了多少細節,最終實行時還是免不了出現問題。這是一個教訓,更是一個禮物,多謝你了。”源獨霞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溫蝶領口的扣子。
“你……”溫蝶突感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力壓制,不只是單純的壓制,在這股力量的限制下,自己連最細微,最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做出,更不要說講話了。
這是……天王之力。
正當溫蝶這麼想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貼在溫蝶的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他清醒幾分,驚慌的情緒隨之被冷靜的思考取代。
“既然你給了我這個禮物,我作為世子,自然不能失了王室的禮數。我就也給你一個禮物,將你最美的樣子儲存下來吧。”
一小時後,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進源獨霞的耳中。
仔細端詳著手中麵皮的源獨霞頭也不抬地說道:“進來。”
守衛畏畏縮縮地拉開一條門縫,道:“世子殿下,任無雲的妻子和兒子已經在警局了。”
源獨霞滿意地起身,將麵皮小心地貼在一個塑膠模特的頭部模型上。他將這個頭部模型抱在懷中,走到門口後將其交給守衛,道:“好好保管。”
守衛嚥了一口唾沫,臉色發白地看著這張臉,道:“是。”
“接下來……”源獨霞伸了個懶腰,望向窗外,一片白雲悠悠,卻不知沾上了血色後會是怎樣的美景。
“就看任無雲,能不能儘早猜到我的手段了。”
源獨霞邁著輕鬆的步伐離開後,守衛才敢透過門縫,匆匆一瞥門內的景象。
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面部血肉筋絡盡顯,森森白牙透著寒光,暴突在外的眼球滿是血絲,竟然還在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