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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奈地回頭說道:「是你教我的有事不要憋在心裡,說出來反倒沒事。」
鬼子嘆著氣動了動手指頭,雙腿夾住了櫃子,邊呼呼吹著手指頭邊說道:「你以為廚房那幾個人對你笑就是對你好啊,那不和這邊剛開始一樣嗎。」
小螢微微低下了頭,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可至少現在他們還在偽裝,表面上笑一笑日子還是能好好過的。
上個星期自己一直處在興奮狀態所以鬼子沒注意自己這邊,廣重做的兩件事兒都像是故意在搗亂,她若總是這樣早晚得出大事兒,除非是她五十多歲的人還不成熟那會兒只是在氣頭上。
廣重偷偷從臺車上拿走自己借來的二樓鑰匙,沒打招呼也沒還給自己,而是塞在了兩摞睡衣中間,這個還可以說她是年齡大了或許忘記了。
可洗衣機她天天用不可能不會使用,有一天阿意休息她是一點下班,所以洗睡衣的任務交到了小螢頭上。
可要洗睡衣用洗衣機的時間卻有一臺洗衣機不知在洗什麼被設定了還有三個半小時。
那一瞬間小螢在想是哪位同事要洗其他東西非選在這個時間段真沒眼力見,只剩一臺洗衣機要洗好幾鍋,到點下班是不可能了。
小螢工作中一直在琢磨,廚房有專用的洗衣機,就連擦手機和毛巾都有專用的洗衣機,那什麼東西如此重要可以和客人貼身穿的睡衣用一臺洗衣機。
總覺得這裡的人不好相處可這裡在服務方面真的是為客人著想,她特意蹲下往洗衣機裡看,可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紫色沾了水似乎就是黑色,她想著迫不及待的按了暫停,果然猜對了。
當時能接觸到睡衣的除了小螢就是廣重,也不可能有辦公室的人無聊到倉庫後門溜噠順便把客人睡衣丟進去洗,還恰巧是一個不會用洗衣機的人。
小螢重新設定後也沒和鬼子提過此事,因為廣重這個人已經不值得浪費時間去討論了,只是沒想到阿樂的變化竟有點心寒。
鬼子氣的在空中鯉魚打挺,像極了被小孩扽來扽去的氫氣球。不過她覺得客房這邊是自由的,再不好也不是經常與人合作,以後自己一定百分之百的集中精神剷除惡人使的絆子。
她覺得廚房那邊才叫苦,小螢趕緊插了一句是累活不累人。
「呸,放~~」,鬼子緊閉著嘴唇把後面的髒話吞了下去,她掐起腰轉著圈說:「祖宗你都忘了嗎?
咱先不說別人把餐具放錯位置賴你的事兒,那天你出去打熱水壓根沒在,回來時正聽到阿島承認一個大碗是他放到倉庫的,老太太回過身就來告訴你下次注意。」
「不過我確實不知道,我在的話也會放錯。」
「放~~你會問」,鬼子咬咬牙繼續說道:「那你補充鹹菜的時候為什麼不讓你碰盛鹹菜的大盒子,也不讓你碰要裝進的小碗,那小碗口和啤酒瓶子口一樣大。
不能用手扶彎著腰低著頭的用筷子一點點夾,她以為這是綜藝節目明星比賽呢。」
「怕手髒。」
鬼子張著個大嘴停在半空,今天怎麼這麼想罵人呢,她捋捋胸脯繼續道:「怕髒她們用手抓冰淇淋球就不髒?」
小螢恍惚了一下,確實那天的兒童套餐冰淇淋球只凍在了紙上,去拿時自己正猶豫著是拿筷子弄還是拿勺弄就被老太太推了一下,說不懂就起開,可老太太看了一眼紙旁邊沒有勺子就直接上手了。
鬼子看小螢沉默著若有所思,為了讓她斷了天天在廚房工作的念頭,必須搬出她不願去提的事情。
其實鬼子心裡明白,所有人都不是完全冷血的,第一天進廚房工作料理長為表示歡迎就讓廚師為小螢烤了一條魚,有些時候剩的東西都會讓大家一人吃幾口。
可就有一點想不明白,客人早餐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