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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了滕子荊的家人,範閒溜達著來到了桃之夭夭住的地方。
街上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範閒買了一包餡餅敲響了桃之夭夭家的門。
“夭夭,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
開啟門,桃之夭夭迅速接過範閒手裡的餡餅,拿到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肉香混合著油脂的味道讓她的大腦發出了愉悅的訊號。
看在餡餅的面子上,桃之夭夭原諒了範閒不再帶她去鎏金河的事兒了。
“呀,小范怎麼在門口站這麼久啊,快進來快進來~”
桃之夭夭拉著範閒到院子裡,看著他自己逛的開心,便坐下來慢慢悠悠的啃著餡餅。
範閒和桃之夭夭商量著二皇子約他的事兒,想問問桃之夭夭覺得靠不靠譜。
桃之夭夭深深的看了眼範閒額頭上隱隱散發出的黑氣沒有說話。李承陵說過她的二哥哥是一個可愛又漂亮的小羊駝,小羊駝雖然會對你吐口水但小羊駝絕對沒有壞心思。
嚥下嘴裡的餡餅,桃之夭夭在範閒求知的眼神下開口:“有人要殺你這不需要我再提醒了吧,不論是誰約你你都要小心再小心,二皇子到底怎樣我要見過他才知道。”
範閒也想讓桃之夭夭見一面二皇子,但二皇子身邊有一個武功不弱於他的劍客。
將自己的顧慮講出,桃之夭夭嗤笑一聲。用乾淨的那隻手狠狠敲了範閒的腦門:“拜託,我也是九品好不好,為什麼我總覺得你認為我很弱啊?”
看著自己的小手,桃之夭夭又敲在了範閒的腦門兒上,看著範閒疼的呲牙咧嘴的1她才滿意的點點頭:“認清楚我的實力好不好,腦袋疼不疼啊?”
範閒捂著額頭斜眼看著桃之夭夭:“疼啊。”
桃之夭夭眨巴著無辜的圓眼,伸手想要撫摸範閒被敲疼的地方,但範閒還以為她要再來一下。往後仰著脖子遠離了桃之夭夭罪惡的小手。
桃之夭夭撇嘴收回了手,看範閒復位她‘咻’的一下伸手貼在了範閒額頭。
胡亂揉了幾下笑眯眯的說:“看吧,你的反應能力還沒我好呢,小菜雞~”
“哎,那是你耍詐!我這是......”範閒不服氣,想要反駁。但桃之夭夭捂著耳朵晃著腦袋嘴裡重複著:“不聽不聽,哈士奇唸經~”
喂!
範閒搶過桃之夭夭放在桌子上的餡餅狠狠的咬了一口,彷彿是將餡餅當作桃之夭夭一般。
看桃之夭夭想要搶餡餅,範閒飛身躍起遠離了桌椅。
兩人在院子裡上躥下跳的,等到桃之夭夭抓到範閒時他已經將剩的不多全吃完了。
“範閒!把我的餡餅吐出來!”
範閒為了不捱打,腳下生風似的跑的飛快。
等到赴約的那天,範閒和滕子荊在馬車上聊的歡,躲在暗處跟隨的桃之夭夭活潑的翻了白眼。
正路過牛欄街時異變突生。
只見一個兩米左右的彪形大漢和兩個蒙面女刺客不知從何處冒出目標直指範閒。
滕子荊和範閒在彪形大漢的攻勢下逐漸落了下風,兩人身上的傷也漸漸增多。
桃之夭夭在感知了一下週圍暗處的人後,找了個隱蔽一點兒的地方朝將要砸向滕子荊的彪形大漢射出一根小臂粗的木頭。
木頭是地上隨手撿的,人是當時暈的。
那根木頭在砸到大漢的那一刻就有產生了一個力與力的作用,木頭當場碎裂二人也即刻昏迷。
範閒身上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踉蹌著站起身走到昏迷的滕子荊那裡。手指微微顫抖著探著他的鼻息,見滕子荊還有呼吸才鬆懈下來。
朝桃之夭夭剛剛發射木頭的地方輕輕點頭,範閒先帶著滕子荊回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