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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香搖搖頭。
景一默又問:「你現在還能進去嗎?」
牧香站的離景一默遠了一點試了試。
然後她神情似是驚喜又似是疑惑的搖搖頭:「空間傳來的意思是遇到突發情況升級了。」
景一默笑道:「沒想到這下竟成了好事情了。」
景一默拉著牧香在沙發上坐下,他伸手將牧香被眼淚打濕沾到臉上的頭髮弗到耳朵背後。
牧香低著頭不說話,耳尖卻悄悄的紅了。
景一默笑著說道:「剛才嚇到你了嗎?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牧香抬起頭看著景一默,神色迷茫。
景一默站起身從冰箱裡拿出兩個冰塊,包在毛巾裡面,然後遞給牧香:「貼在眼皮上。」
牧香接過,心不在焉的把冰塊貼在上眼皮上,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睜。看起來怪異極了。
景一默靠在坐墊上,將腿舒展開來,擺出一副講故事的姿態。
牧香只聽他說:「那扳指本是我母親的遺物,曾讓我好生保護將來留給我的妻子……」
說道這裡,景一默似笑非笑的看了牧香一眼。
牧香飛快的低頭,遮掩臉上的紅暈。想到這是將來要給他妻子的東西她就心裡甜滋滋的。
「小時候我曾摔了一跤將血滴在那扳指上,從此便與它有了一種親密的聯絡。現在聽你說來,只怕是因為我是男子,哪怕意外將血滴上去也只能讓扳指顯現一點微不足道的能力,不能進入那處神奇空間。你也說過扳指強行任你為主是要彌補缺失的能量,可能就是因為要帶我穿越世界所以才導致的能量耗盡。它救我一命,你也救我一命。所以扳指選你也不是沒有理由,不要為此自責。」
說道此處,牧香已是臉上笑出朵花來了。哭得紅暈未散去的臉和鼻頭,配上燦爛的笑容,傻裡傻氣的。
景一默也被她這副樣子逗的既生氣又想笑。
「我一直知道扳指在你這裡,想等你坦白你又不說。直到有次我夢見扳指裡面的空間才知這是怎樣一種神奇的東西,我想尋回扳指的心就更加急切了。我屢次試探於你,你也總是什麼都不說。我以為你是那種貪財好利之人,心急之下才出此下策,你可怪我?」
牧香搖搖頭,她拿下毛巾低聲說道:「是我膽小不敢說,我怕你不相信,也怕你認為我是小偷。只要你肯信我沒有昧下屬於你的東西就好。」
景一默笑著摸摸她的頭頂:「怎麼會。扳指在我手裡也沒有用處,說不定哪天找到主人自己飛了,與我也沒有任何好處。它認你為主,至少你還肯讓我喝杯薄荷茶。」
景一默看了眼桌上早晨喝剩的茶水笑得很開心。
他一直以為是牧香從她身上偷走了扳指而對她抱有偏見,只是礙於救命之恩不得暴力對待她。雖與之虛與委蛇,但牧香常常又對他……讓他惱怒之餘也覺得此人臉皮很厚,做出此等事情還敢明目張膽的傾慕於他。
他本想只想讓她還與他扳指然後各自再不相干,卻再得知真相後又不知怎得心軟改了主意。既然扳指已經於他無緣,與他血脈相連的人變成了牧香。那就暫且留在這裡,日後再說其他。
牧香茫然的看著景一默,她還很少見到他笑得如此開懷。雖然不知道原因,牧香也跟著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又想哭了。
真好,他還願意相信她。
兩人笑完之後牧香就拉著景一默細細的為他說空間的各種用途,景一默也聽得津津有味。
知道牧香說完喝了一口桌上的剩茶,景一默才悠悠問道。
「你跑出來時可將店鋪的門關了?」
牧香啊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身:「糟糕!我忘了!怎麼辦?會不會進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