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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不過因為隊裡沒人會玩這東西，也就沒法驗證是真是假。&rdo;他長吐了口氣，望著窗外，&ldo;有一次我們去解救人質。那時候我們隊長剛剛犧牲不久，我是代理隊長，當地警方配合我們。裡面有個小子，跟牌九從開頭就不對付。牌九他‐‐他和你一樣。&rdo;
鍾樂岑明白地點頭：&ldo;他也是‐‐&rdo;
沈固點頭：&ldo;對。我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看出來的，總之他拿這個諷刺牌九，牌九一怒就拔了刀。結果那小子就掏了槍，而且，他真想開槍的。我當時看見，一槍把那小子的手槍打飛了。因為槍響，驚動了綁匪，人質最後重傷了一個，沒救過來。&rdo;
鍾樂岑皺眉：&ldo;可這事不能全怪你。&rdo;
沈固搖頭：&ldo;第一解救人質的主力是我們，人質死了，首先就是我的責任。&rdo;
鍾樂岑看著他：&ldo;第二呢？第二那人的爸爸是省長，對嗎？&rdo;
沈固慢慢搖頭：&ldo;不。第二，我當時本可以用刀的，但是我怕來不及，就開了槍。&rdo;
鍾樂岑小聲說：&ldo;你擔心自己兄弟嘛。而且，萬一來不及呢？他開槍，不是一樣會驚動綁匪？&rdo;
沈固苦笑一下：&ldo;可是開槍的是我。後來我想，如果換了是我的隊長，他會怎麼做？這至少說明，我當隊長不合格。雖然如果那小子不是省長的兒子，我也不見得會退役，但是退役了，我也沒什麼可為自己辯護的。&rdo;
鍾樂岑靜靜地看了他一會，把手伸過去覆在他手上：&ldo;別難過，你盡力了。&rdo;
沈固低著頭，一聲輕響，他手裡的筷子斷成了兩截。鍾樂岑拉開他的手，把筷子拿出來。掌心有一層繭子，斷筷子只扎出兩個淤血點，卻沒破皮。鍾樂岑揉揉那兩個紅點，觸控到那層堅硬的繭子。虎口和食指的繭子尤其厚重，那是永遠也沒法磨去的。那是永遠的印記，是驕傲和榮耀，也是痛苦和遺憾……
第40章 撒酒瘋
麵條被吃了個乾淨，鍾樂岑主動去洗了碗，沈固已經抱出一套被子枕頭放在沙發上：&ldo;你睡臥室，我睡沙發。&rdo;
鍾樂岑為難地張著手：&ldo;不好吧，我睡沙發就行。&rdo;
沈固開啟電視：&ldo;客隨主便，聽我的。時間還早點，看球賽麼？&rdo;
鍾樂岑臉上紅了紅：&ldo;你不怕我……&rdo;
沈固拍拍沙發：&ldo;怕什麼？你自己不也說，並不是是個男人就能上？而且‐‐&rdo;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鍾樂岑，&ldo;你能把我怎麼著？&rdo;
鍾樂岑噗地一聲笑出來：&ldo;你這樣很像惡霸。&rdo;
沈固哈哈一笑：&ldo;那就坐吧，良家婦男。對了，差點忘了一件事‐‐有個警官，自稱是左家二十二代左健，想見見你。&rdo;
&ldo;左家二十二代傳人？&rdo;鍾樂岑沉吟一下，&ldo;左健這名字，我好像聽說過。你怎麼認識他的？&rdo;
&ldo;就是羅蔓這案子，他也發現是倀鬼，想跟你合作把這傢伙找出來。對了，你知道安全證是什麼東西麼？&rdo;
&ldo;安全證‐‐&rdo;鍾樂岑反覆唸了幾遍，恍然大悟，&ldo;我說這名字有點熟。左家二十二代左健，是妖監會的人。安全證是發給那些對人類無害的妖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