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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就沒有看見過他有睡眼朦朧的樣子？

不過時漾不想說的話，多問的話也不好的。

曲月拿著書看了一會。

很快的，就到了一般是小嫻來找她，然後她要離開這裡的時間了。

曲月手裡握了握口袋裡的鑰匙，可是就是說不出來。

這個樣子，自然是很容易就讓時漾留意到，不過時漾只是餘光看了一下她，沒有催促，緊緊等待著。

曲月猶豫了一下後，最終開口了。

「時漾，你可以教我一道數學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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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沒有回家，還申請了沒有到晚自習的曲月，從數學題的題海裡面抬起頭來。

看著旁邊手裡拿著書，但手邊多了一本數學課本的時漾，曲月回想著自己當初的那句話，懵懵地眨了眨眼，事情就怎麼發展成了這樣？

這就是她能問，時漾就能應嗎。她給自己找了一個數學輔導老師。

哦不只，可能還有加上英語的。

因為之前在這裡一直背著英語書，所以這個比較明顯的弱項，也被抓到了。

「做好了？」

餘光看見曲月一直不動，時漾突然道。

曲月：「沒，還有一題。」

曲月重新埋頭，不管了，既然都已經開始了，那就這樣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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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的，又過了一個月後，距離高考的時間還有一個月了，陸璐翻著曲月的作業本：「哎，你做出來了這道題，你以前還一直說這個題型的不會。」

曲月也看了下那道題：「嗯啊……」

時漾把那個題型的所有涉及的知識點都給她劃了一次，然後連續給她講了兩夜一天。嗯，現在她是週末也泡在那裡了。

陸璐：「你這次的英語分也提高了不少，這個閱讀理解的都選對了。最近沒有來晚自習，是去輔導班？」

不，是去『鬼屋』了。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但鬼屋的名頭還是很勝的。

不過時漾也確實是她的輔導老師了，雖然沒有用老師喊過他的。

他教的英語還會給她一段一段的念著，要是哪裡不會了可以再問著，口語都能跟著提上去了，就是可惜口語考試的時候還不認識他的。

陸璐：「這種輔導班的價格怎麼樣？感覺你進步挺多的，在最後的階段能進步這麼多很難得了。」

問得好，可是這個是免費的。

曲月說不出一個數來，卻反過來問了不少人。這麼一問，發現挺多同學是上過輔導班的，都可以說一下，還有直接比了起來的，就是價格方面的也差別很多。

有的是按小時算的，一對一輔導，一小時就能收個幾百塊。有的是包月的，不過這種是老師一對多，價格比較便宜，但老師也沒辦法只顧著一個人，和學校裡面一樣要自覺主動，效果也就因人而異了。

曲月自己看著自己提升的分數，質量是不用說的，再想想自己現在每天都要去時漾那裡的每次三小時起步，週末放假的時候就更久了。

還有各種水果茶點，曲振天經常不回家的時候她也直接留在時漾那裡吃飯，隔壁貓貓溜過來的時候還能跟著摸摸放鬆壓力……

等到課間的時候，曲月把大家那裡得出的參考價格都填了進去，大概地算了進去。

然後又想了下，自己現在有的零花錢。

仔細計算了一番，曲月得出了結論，要是現在就停止不繼續輔導的話，把零花錢付出去，勉強能還上，要是一直輔導到高考的話，這個數額就是不夠的啊！

於是，下午又見到時漾的時候，曲月猶豫起來。

「這題不會？」時漾掃了眼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