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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辦!
老萬頭用很親近的口氣說:傻小子,你跟他賭氣,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你的手爛掉了,他大不了脫了警服回家種地,你值嗎?
彪哥無望地說:讓我去給姓紀的下跪求饒,成了蛋,趕明兒到了陰曹地府,我有什麼臉面見飛哥?
老萬頭的臉前所未有地慈祥起來,挨著彪哥盤腿坐下說:好小子,算條漢子,老輩子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贊的就是你這股子勁。今天晚上讓我挨著你睡,我也想沾點子英雄氣概呢。
說完在彪哥的胳膊上,輕輕一掐。
彪哥的床位兩邊,原來一邊是歪脖,一邊是魏宣。現在歪脖轉去了別的倉,床位還空著。彪哥被他一掐,當然知道他是要靠近自己躺下,才好暗中做文章,馬上連連點頭,安排人替他搬鋪。
晚上就寢時間一到,眾犯都各就各位,倉裡很快鼾聲如雷響成一片。
彪哥被揣銬著,只能仰面而臥,雙手合十捧在胸前,好像正在祈禱一般,比起白天又難受了幾分。正在煎熬之際,老萬頭將手伸了過來,用兩個指頭,捏住揣中間分隔的金屬棍兒,口中念念有詞。彪哥感覺到,隨著老萬頭的指頭飛快地一搓一搓,他又腫又脹的手,一點點鬆弛下來。彪哥想起老萬頭把歪脖的挖耳勺變細變長的一幕,知道這回有盼頭了。
然而這揣畢竟不是挖耳勺,粗得多也硬得多,足足折騰了個把時辰,老萬頭累得氣喘吁吁才停下動作,對著彪哥的耳朵說:去上廁所,把揣浸濕,弄塊肥皂把四周都抹上,再回來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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