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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有什麼好?
她現在過得也很快活,可不想找個男人管著自己。
乙骨想和白繪子搭話,挑起幾個話題後都被她不感興趣地略過去,才後知後覺到白繪子的冷落。
他垂下眼,長長的睫毛低落,猶豫著問她,“白繪子,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父親給我們安排的婚事,你不喜歡嗎?”
“喜歡啊。”白繪子隨口敷衍他,又偷偷瞪了眼對面的夏油傑。
櫻花樹下的男人撫著琴,眼波盪漾,意態風流。
琴聲靡靡,纏綿又悱惻。
夏油這個傢伙,居然直接假扮樂師,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還用這種眼神來勾引她,當旁邊的乙骨是瞎子嗎?
爐子上的茶水咕嘟嘟地,冒著熱氣。
白繪子偷偷望向乙骨。
秀氣的少年垂著眼,神思不屬地,像是沒察覺到白繪子和樂師的眉來眼去。
乙骨拎著茶壺斟茶,滾燙的茶水漫出杯子卻仍不自知。
等熱茶燙紅了手時,他才怔怔回過神來。
“白繪子,我去溪邊浸點冷水。”乙骨握著自己被燙得通紅的手起身。
白繪子抓住他的袖子,“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小傷。”
什麼小傷啊,明明燙的很嚴重,要是父親知道了這次碰面,城主兒子不小心受傷了,那她肯定要受責罵的。
落花厚厚鋪岸邊,清泠泠的溪水裡也滿載著落英繽紛。
白繪子小心翼翼地握著乙骨的手,浸入水裡。
早春三月的溪水還帶著寒意,順水漂流的花瓣匆匆拂過他們緊握的手,又匆匆轉了個彎繼續漂流。
她比花瓣還柔軟的手握著他,身上比花瓣還芬芳的薰香浸染著他。
乙骨痴痴地望著她的側臉,小聲地喊她,“白繪子??????”
“嗯?”白繪子還在認真觀察他手上的燙傷,轉過臉來,髮間鬆鬆插著的藤木簪卻不防掉入溪水裡。
乙骨反應更快,伸手去撿,卻不料水流變急,烏木色的髮簪順著溪水淙淙而下。
“算了,一根木簪。”
雖然這麼說,白繪子卻蹙起眉頭,眼神緊緊盯著那漂遠的木簪。
這根木簪是母親明知子親手為她雕刻的,細節很粗糙,卻是明知子劃傷了手一點點做的。
“白繪子,我幫你撿。”乙骨在她耳邊輕輕道。
還沒等白繪子反應過來,他便淌進溪水裡,俯身在溪水裡打撈。
水底是嶙峋石塊,乙骨站不穩狼狽地栽進水裡,全身溼透。
“不要了,乙骨,我不要簪子了。”白繪子慌慌張張地喊他,“水好冷的,不要著涼了,上來吧。”
“沒事的,不冷。”乙骨說著打了個寒戰,被水浸溼的衣衫格外厚重。
他執著地俯身,在水裡繼續打撈。
白繪子擔心地守在岸邊。
“給,白繪子。”乙骨攤開手,手心安安靜靜躺著藤木簪。
白繪子接過,又看著他渾身溼透的狼狽樣,嘆氣。
“笨蛋,都說不要了啊,幹嘛還去撿?”
本來就是個病秧子,現在下水撿木簪,搞不好回去要一病不起了。
“快走吧,回去換衣服吧,不然著涼了。”
白繪子拉著乙骨想往回走,他卻一動不動。
“不要。”乙骨小聲地拒絕她。
“不會著涼的。”他肯定道,努力抑制著冷得輕顫的身體,“我們再待一會吧,白繪子。”
“這次好不容易才見到你。如果就這樣回去了,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