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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趙蕤拱手道:“改日再向趙夫子討教。”
程昂則對江朔叉手,半帶戲虐地道:“江少主,後會有期。”
聽幾人腳步聲遠了,趙蕤才放下戒備,轉身來看江朔。卻見江朔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嚴正以待僵立在那邊,趙蕤道:“好啦他們已經去得遠了。”上前一握江朔右腕,卻覺江朔右腕熱如火炭,急忙縮手,再摸左手,卻是涼如寒泉。原來是江朔方才和尹子奇對了一拳一掌,之所以沒有吃虧,乃是體內兩股內息自起相抗的緣故,但尹子奇兩次都是一觸即撤,江朔這內力則是能發不會收,登時內息阻滯,呆在原地動彈不得了。
趙蕤不知其中其中緣故,只道是尹子奇出手狠辣,以燭龍功傷了江朔的經脈,他以掌按在江朔後心想幫他推宮活血,不想卻被江朔體內內息彈開。趙蕤心道這燭龍功原來竟如此古怪,他知此時刻不容緩,多耽些時候童兒就要內息閉塞而死,卻道:“還好天助童子,此處正在茅山腳下。”
他不敢再抓江朔,雙手一振用袖子捲起江朔,將他橫抱在懷中,快步向茅山上奔去。
江朔雖然身子不能活動,心智卻仍然清醒,他躺在趙蕤懷中,見兩邊林木飛也似地向後退去,但覺迅如奔馬,這才知道趙蕤輕功竟然如此了得,自己所練的穿星步還不到趙夫子一成的功力。
如此跑了幾里地上了山路,趙蕤絲毫不見氣短,反而愈跑愈速。如此奔行了半個時辰,見了廣大的道觀也只避開,並不進入,直到了一座小巧雅緻的道觀門前,趙蕤也不叩門,徑直躍過山牆落入庭院,忽聽人喝道:“什麼人,膽敢夜闖紫陽別院”
江朔感到趙蕤將他託在左手上,騰出右手連彈,聽得“錚”、“錚”兩聲,趙蕤重又用雙手托住江朔,道:“老夫子有急事要找貞隱先生,損了兩位兵器,多有得罪。”其勢不減,直向西廂偏殿跑去,看來對此處極是熟悉。
左右呼哨聲四起,江朔聽到遠近有十數人趕來,忽然西殿大門左右一分,一人出來道:“眾弟子且住,來的是朋友。”
此刻已有十幾人落在趙蕤身後的庭院之中,眾人一齊道:“謹遵大宗師令。”便即散去,只剩先前阻擊的兩人回到殿門兩側侍立。
一人道:“不知東巖子大駕光臨,有失迎迓,恕罪恕罪。”
另一人道:“久未見東巖子,不想今日在此巧遇。”
江朔被趙蕤面朝天橫抱在懷中,見不到說話的兩人,但他覺得兩人聲音都甚耳熟,先前一人似是那日在習習山莊所見的老道貞隱先生,後一人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趙蕤道:“事關緊急,先讓我進來……小心,莫要搭手……”
趙蕤抱著江朔進了西殿,江朔瞥見殿中供奉著扁鵲、孫思邈的塑像,原來是個藥王殿。趙蕤將他放在北面的榻上,殿內兩人湊上來看,見是江朔一齊道:“怎麼是你”
此刻江朔也看到了兩人的臉,一人果然是貞隱先生李含光,另一人是個道士,生得一張闊臉,膚色如同慄,卻也劍眉星目,頜下一把連鬢絡腮的鬍子,透出一股英豪之氣,卻原來是李白摯友嵩山道士元丹丘,他也自驚奇,但他此刻體內兩股真氣交戰,一邊灼熱如火爐,一邊冷徹如冰窖。除了眼睛還能眨兩下,全身都動彈不得,更遑論開口說話了。
李含光已看出不妥,問趙蕤道:“東巖子,這孩子怎麼了”
趙蕤道:“被燭龍功傷了。”
李含光大吃一驚,道:“北溟子重回中原了”
趙蕤道:“是他弟子。”
李含光問道:“東巖子和他交手了在何處遇見的多少人”
趙蕤道:“就在茅山腳下,十幾人,高手就一個,不過麼還沒到他師父的火候,此刻怕已去得遠了。”
李含光對門外兩人道:“景昭、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