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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是好人,我要再聽你跟我講方老師的是非,別怪我不客氣。”
“我說哥哥,你別那麼一根筋好不好,這是為你女兒好,別到時候吃了虧……”王曉松還在絮叼,趙衛國怒不可遏,一手捏住王曉松的脖子,“說什麼?”
王曉松被掐得喘不過氣,連連擺手。趙衛國重重的丟開他,轉身回了工地。王曉松摸著脖子不解看著趙衛國。
下了班,趙衛國先去醫院看了一眼趙園園。上午要做腦電波的刺激治療,他抱著女兒跟醫生去治療室。治了半小時回來把園園放回到病床上,看著趙園園額頭上被汗粘住的頭髮用手撥開。車禍在她額頭上留了一個兩厘米左右的疤,幸好顏色很淺,不大看得出來。也許再長長就會完全消失。
趙衛國摸著趙園園的臉,“丫頭快點醒啊,不醒也對不起方老師天天來給你上課。”
趙園園沒反應,趙衛國側著臉看床頭櫃上放的童話書,拿起來翻了一遍。裡頭夾了個書籤,是方樂斌做的標記。趙衛國一想到王曉松跟他說的事,心裡就覺得有點堵。扔下書,又看了看趙園園,起身回家。
方樂斌已經接到了校長的電話,校長儘量把話說得很委婉。再委婉的話,中心意思都是不變的。學校裡關於他有不好的傳聞,為了安撫學生家長,不至於影響招生,只能請他另謀高就。方樂斌搓了把臉,現在換工作都已經換成習慣了。從高中挪到初中再挪到小學。還以為在建設三小這種毫不起眼的民工子弟學校能待的久點,結果也沒熬過一年。李瓊現在是病急亂投醫,把她的那點手腕用錯了物件。
方樂斌給自己隨便弄了點吃的當午飯。定好的鬧鐘響起來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也許現在有個很好的藉口不用去醫院看趙園園了。不知道趙衛國會怎麼想。也許該鬆了一口氣,不必再看到自己就畏畏縮縮。方樂斌兀自設想著跟趙衛國的交談,吃了飯洗了碗出門坐上公交車去醫院。
吳阿姨剛給趙園園喂完粥,看到方樂斌的時候驚了驚,臉色有點不自然。方樂斌太熟悉這種眼神了,當一般人知道他是同性戀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表情。看來訊息的傳播速度挺快。
方樂斌舔舔嘴唇,若無其事的叫,“吳阿姨。”
“呃,方老師。”吳阿姨不自然的扯扯嘴角。
方樂斌拿起床頭櫃上的書,在床邊坐下。看著趙園園現在想到以後不再來看她了,心裡略略有些傷感。倘若她聽得見,能思維,那以後的日子裡,她可能絕大多數時間都只是一個人靜靜的躺在悄無聲息的病房。那種感覺,就算是個成年人也會鬱悶的發狂。
吳阿姨慢吞吞的把碗和保溫飯碗裝到塑膠袋裡,小心的看方樂斌。方樂斌猜著她想說話,也差不多知道會說什麼。吳阿姨清清嗓子,“方老師,您要是忙的話,不來也可以的……,反正她現在,據說很快就會好了……”
“嗯,”方樂斌應了一聲,“我跟園園他爸講一聲吧,可能以後真的不能來了。”
“哦,是,”吳阿姨看著他,忍不住嘆氣,眼神裡多少覺得有些可惜。
方樂斌聽得氣息都能感覺得到別人的神色,端著書,讓周遭一切都化為空氣。
趙衛國起床的時候才四點鐘,太陽依舊很大。他起床洗了個澡,把自己兩件衣服扔進水裡揉了揉晾起來,也才剛五點。這個時間如果去醫院,估計能遇見方樂斌。如果他被學校開除,那他可能就不會再來給園園讀課文了,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他。趙衛國心裡想著,不知不覺被一種失落的情緒捉緊心臟。他驀然轉身去陽光扯下乾的T恤套在身上,拿了錢包手機匆匆出門。
“小蟾蜍於是搬來一口大箱子,大蟾蜍開啟蓋,從裡面拿出一塊地毯給‘缺心眼’。那地毯質地優良,圖案和色彩也十分漂亮,世界上簡直沒誰能織得出。小王子謝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