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哲學家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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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融一聽這話心裡就是一個咯噔,他條件反射的站起來要攔住屈雲滅,然而站起來的只有他一人,不管是那個生人,還是又開始出言不遜的大王,人家都好好的坐著呢。
蕭融:“……”
而那個生人看起來也不是特別害怕的樣子,反倒是十分迷茫的看著屈雲滅。
他用手指指著自己:“我、登徒子?”
屈雲滅眯著眼,似乎在考慮從哪下手比較合適。
那個生人又顫巍巍的發言了:“他不是個男人嗎?我、我看一眼男人,怎麼就成登徒子了,誰會對一個男人有非分之想啊??”
屈雲滅:“。”
好像有點道理。
這回神情呆滯的人變成了屈雲滅,他想不到自己能怎麼反駁這個人,便下意識的看向了站著的蕭融。
而蕭融的臉色變了又變,他緊緊抿起雙唇,然後墩的一下坐了回去,這邊的鬧劇引起了其他人的觀望,蕭融把一隻胳膊放在桌子上,藉著撐頭的姿勢捂住自己的半張臉。
屈雲滅開口:“蕭——”
後面的融還沒說出來,蕭融已經惱羞成怒的斥了他一句:“不許叫我的名字!”
丟人!
屈雲滅:“…………”
好在這時候下面的戲開場了,舞臺幕布拉開,琴師坐在角落裡開始優雅的撫琴。
這琴師是蕭融斥巨資僱來的,演一場就等於外面小販兩個月的收入,就這人家還表示不能長期演,若是靈感枯竭了,那他就要回家休息一陣子。
……
這也沒辦法,沒有曲譜,臺上演什麼戲,他就要自己配什麼樂,完全是隨性而來,這種音樂太高雅了,蕭融一個聽慣了情緒外露的流行樂的人,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法欣賞這種含蓄的曲風。
但他欣賞不了沒關係,觀眾能欣賞就行了,更何況現在只是剛開始而已,等戲園開始回本了,蕭融打算再讓人去外面找幾個曲娘回來,琵琶小調向來都是雅俗共賞的,到時候忙得累了,他也能過來放鬆放鬆。
琴師的不同配樂也是吸引人們看了一遍還想再看一遍的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人們的生活太單調了。
這個叫“戲”的東西,不僅能讓人們聽曲子,還能讓人們看伶人的身段,同時還能聽到伶人唱曲,雖然唱的地方不多,多數都是白話,但白話他們也喜歡,因為這裡的白話詼諧且押韻,比他們平日聽到的幽怨說唱有意思多了。
的確,這時候的說唱基本都是傷春悲秋的,要麼訴說自己悽苦的一生,要麼就說旁人家中發生的悲劇,反正最後的目的就是勾起觀眾的眼淚,讓他們同情之下多打賞點錢,這群人以為戲園的戲不一樣,但蕭融想告訴他們,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喜劇的核心是悲劇,悲劇的核心也是悲劇,只有悲劇才能讓人印象深刻,不然他又是找人寫劇本、又是找人來彈琴的,費這麼大勁是為了什麼呢?還不就是為了讓觀眾記住這些事。
這出戏的全名叫《裹屍還》,但已經沒幾個人記得住這個名字了,大家都對著臺上伶人的誇張表演鬨堂大笑,已經看過的還算是淡定,沒看過的笑得桌子都要被他拍裂了。
實話實說,蕭融覺得這個人比伶人演的還誇張。
但他也不是託,都演了這麼多天了,蕭融也不會再安排託進來了,這個人就是單純的笑點很低而已。
頓了頓,蕭融繼續看向臺上。
《裹屍還》講的是一家四口的事,一開始是一家六口,一對夫妻帶著家中的三兒一女,兒子不聽話,老爹脾氣暴躁,老孃除了乾著急沒有別的任何辦法,只有他們六口人都能把氣氛炒起來,觀眾一開始的鬨堂大笑,也是因為這六口雞飛狗跳的生活。
脾氣爆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