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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肅早就查過這人的底細,知道他從不收銀錢,還算廉政。說道:“司馬大人有此心意,那是最好。給司馬大人登記。”
司馬辰淡然一笑,把玉佩交給書辦,登入姓名。其實嶽肅真就沒心思收他和顧敏的那點錢,但這個時候,是絕不能說出這種話的。
不一會功夫,書辦已經登記完畢,與會眾人共捐白銀兩萬一千三百餘兩,那個零頭,當然就是顧敏捐的。
這頭剛忙完,突然見張威行色匆匆地跑了過來,嶽肅一眼瞧見,馬上意識是有什麼大事,問道:“張威,這麼急,出什麼事了?”
“大人您看……”張威從懷裡掏出一塊牌子來。
嶽肅一瞧,那牌子是鐵製的,上面雕刻這一條蒼龍,龍背還插著一柄刀。這不正是斬龍幫的令牌麼!
嶽肅一把搶過,問道:“這是哪裡來的?”
張威小聲說道:“是我和李晨剛剛將麻翰押到監獄,給他脫衣服換囚服時發現的。”
“將麻翰給我押到後堂,等一會我要接著審他。”
“是,大人。”
見到了斬龍幫令牌,嶽肅再沒有心情跟這些人應酬,打發同知與顧敏、司馬辰招呼這些富戶,並安排差役,等結束之後,跟著上門拿銀子。
散會之後,嶽肅言明公務在身,將郡主送走,然後在後衙升堂。左右“威武”一聲,把人犯麻翰帶到堂上。
兩個差役一腳踹在麻翰的膝彎上,麻翰當即跪到階下,嶽肅將驚堂木一敲,大聲喝問道:“麻翰,本府問你,這塊斬龍幫的令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說完,將公案上的鐵製令牌舉了起來。
斬龍幫的令牌,似乎分為等級,但怎麼劃分,嶽肅卻不知道。只是明白,錫制的令牌似乎是級別最低的,好像陳威漢、葛智。鐵製令牌等級略高,像會下蠱的兩個婆子就是鐵製令牌。現在麻翰的令牌也是鐵製,嶽肅當然想從他的口中問出一些關於斬龍幫的事情。
麻翰見嶽肅問及令牌,竟仰頭一聲苦笑,慘淡地道:“大人,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你想問的這些,其實我也想知道。”
“哦?”嶽肅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你什麼?”
“如果我猜的不錯,大人一定是想問我關於斬龍幫的事情吧……哈哈……”麻翰再次苦笑,說道:“大人不必多問了,麻翰自知必死無疑,就將我知道的全盤告訴你吧。我本是馬橋鎮的一個窮書生,因屢試不第,無奈投奔了虎哥,蒙他器重,成為他的智囊。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就好似我。在虎哥的扶持下,我拉攏了一些手下,搶奪了幾個礦洞,不過仍是虎哥的手下,每年向他進獻。說實話,虎哥對我不薄,也不在乎我那幾個進獻,大部又都賞了回來,那時我也心甘情願做他的手下。直到有一天,有一夥人找到了我,他們就是斬龍幫。那些人與我會面後,很是直接,表示願意助我將整個銅印山都奪下,而且還讓我見識了他們的實力,二三百個手持刀槍的壯漢,各個威武。他們說,如果願意合作,那是最好不過,要是不願意,他們也可以另找他人,反正在銅印山上採礦的人,有的是,不過等他們幫了別人,和我就是敵人。在威逼利誘之下,我左右權衡,最後妥協,藉助他們的實力,在兩年的時間內奪下整個銅印山,連當初對我有恩的虎哥也殺了……”
說的這裡,麻翰的語氣更為淒涼,“現在的我看起來很是風光,其實我一無所有,甚至都沒有當初在虎哥麾下時過的開心。銅印山上的收入,九成都要落入他們的手裡,被他們秘密運走,剩下來的一成,我還要打點官府。這點大人或許不信,但等到大軍抄家之時,便會知道,我家裡的那點積蓄,都沒有虎哥的多。我付出了無數,出賣了虎哥,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不過是那一塊鐵牌子。斬龍幫的一切,他們都沒有告訴過我,只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