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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這些信徒感覺到端倪的名諱和禱詞。

安小薇看我閉眼託著腦袋不說話,一時間也不敢有什麼動靜。

我也懶得多說,直接起身離開。

安小薇下意識想跟,我擺擺手,示意不要打擾我,隨後直接往祝禱室走去。

看到這些信徒就頭大,眼不見為淨。

安靜下來後,我認真思考了一下關於尊名和儀式的事情。

思來想去,我決定編輯一段與伽利差不多的句子來作為可以供信徒唸誦的尊名。

想到這裡,我隨意變換出一幅虛幻的紙筆,在上面寫下了一句話。

“全能又全愛,至聖至潔的神明。”

原本伽利尊名是“全能又全愛,至聖至潔的真神”,與我寫下的這句僅僅相差一個字,但是導向就完全不一樣了。

伽利是真神,但我可不是。

只要去掉“真”字,就可以將信仰的力量導向我,而且變化不大,信徒就算懷疑,也不會有多的想法。

更何況,我並不打算透過直介面頭表達的方式讓他們更換禱詞。

我可以將恐懼投射變成更為溫和的夢境投射,就像是老祖宗託夢那樣,告訴他們我的需求。

夢境本來就有一部分虛幻的成分,而只要涉及虛幻,我就有相應的權柄。

而且這樣也有助於提升一下自己的逼格,讓他們覺得這就是神諭。

除了尊名,接下來就是儀式了,雖然我對神秘學瞭解不多,但基於從伽利那裡獲取到的知識,我對儀式還是有一些瞭解。

與伽利相關的儀式大多數會有鏡子以及行星符號,而我的力量是從祂那裡獲取的,我自然也繞不開這兩個重要的媒介。

但若是按照原來的方法只是改變步驟的話,也只是換湯不換藥,最終儀式連結到的估計還是伽利本身。

有沒有一種辦法,能夠既保留鏡子和行星符號這些標誌性的東西,又能有效避免信徒連結到伽利呢?

苦思冥想了一會兒,我終於有了點子。

伽利似乎很喜歡血祭,尤其是用人類作為血祭的祭品,或者說,大部分邪神都挺喜歡血祭,但若是我把血祭的形式改掉呢?

依舊保留血祭儀式的步驟,但要求把血液替換成動物血或者怪物血,這樣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讓他們去捕殺怪物。

想了想,我又果斷放棄了用怪物血進行血祭儀式的方案,萬一他們為了圖方便,把普通人圈養起來,強行改造成怪物,那結果就與我所希望的相悖了。

而且傳達的方法同樣也需要隱晦一些,不能直接說。

我仔細推敲了一會兒剛剛的想法,發現果然還是使用夢境最為合適。

敲定了方案後,我當即一揮手,那虛幻的紙筆便如同灰燼般消散在空中。

隨後我閉上眼,試著將恐懼投射轉化為夢境投射。

隨著我能力的發動,整座教堂瞬間盪漾開一層無形的波。

因為我現在用的力量就是伽利的本源力量,所以在我發動能力的時候,這些信徒都是能夠感知到的。

做完這一切後,我悠閒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不得不說,天啟教派的生活質量還真不賴,一點沒有末日物資匱乏的感覺。

不多時,祝禱室外就逐漸沸騰起來。

所有人已經獲取到了夢境投射的資訊。

此時敲門聲響起,外面的人迫不及待想見到我。

我抬了下手指,門自動開啟。

抬眼便見到神父和安小薇匆忙趕來,在眼神即將觸及到我的眼睛時,他們又收視線壓低了頭顱。

事實上,我現在的樣子與我平時一般無二,異化的特徵都是藏起來的,一是我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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