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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害怕,只管帶路就好。”
“好的,客官,這就帶..這就帶...”
此時,慕容汝藍夾了一筷子青翠葉片放進雲眷舒的碗裡。
他道了一聲謝,語態溫柔如常。
說如常卻又有些不一樣,若換做別人,他語氣裡的溫柔永遠帶著的是淡淡的疏離,並不會像眼下這般真實。
就好像高嶺之花,永遠不會為旁人盛開。
趙挽華一屁股坐到了雲眷舒對面,語氣輕佻,“攝政王好雅興。”
“王...君?”慕容汝藍一驚,驚慌地想站起來,可雲眷舒更快一步將她按住,這才想起此時不宜暴露身份,又補了一句“小公子…”
而云眷舒,轉動著雙眼,直盯著雲末,目光變得深邃。
雲末才不怕他皇叔,他現在可是有阿姐撐腰的人。
他這般想著,仰著個臉傲嬌地坐在了趙挽華旁邊。
而岑白,則是坐在了慕容汝藍對面。
江離默默站去了趙挽華身後,朝雲眷舒身後的春宇和吳童點頭致意。
本是熱火朝天的大堂樣突然變得有些安靜,只因以雲眷舒這桌為中心,好幾個方向裡竄出一群黑衣侍衛來,凶神狠煞的模樣讓四周的人都停下了手中動作。
春宇揮了揮手,將突然冒出來的侍衛轟了出去,隔壁的幾桌才又鬧騰了起來。
趙挽華環顧了一圈,冷冷勾著唇。
這裡不僅只有這些人,連明月臺也在,只是守在了暗處。
除了花越濃這個王宮的御衛軍頭子走不脫身需要守護皇宮安全以外,四大名將到了三個。
不過是陪個郡主出門玩耍,倒將這女人看得比對自己皇宮裡“侄子”還要重要...
想到這,趙挽華用指腹揉了揉雲末的腦袋。
雲末茫然轉頭看她,阿姐這是魔怔了麼,突然這麼溫情脈脈地看他??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雲眷舒看著雲末,隱含不滿的口氣。
趙挽華嗤笑一聲,面容如硃紅刺玫冷峭豔麗,說:“呵,你這話倒有意思。明明是個對自己侄子毫不關心的人,這會兒想要擺長輩架子了?雲末是我帶出來的,你待如何?”
“不知所謂。”雲眷舒垂目評價道。
趙挽華扯了個冷笑,這個人現在都懶得對她裝出那副溫潤禮遇的虛偽模樣了。
這樣也好,她還懶得看。
揚了揚下巴,她眼底是傲視萬物的狂狷,“我趙挽華無懼亦無怖,知那所謂做什麼?倒是你雲眷舒,喜歡拿魚目當珍珠捧在手心,眼都瞎成這樣了,你就知所謂了?”
“阿挽竟如此狂傲不羈,不虧是我看中的女人,”岑白眸中帶著欣賞,環顧了桌面一圈,“就這麼點菜,還沒有酒?這怎麼行?”
隨後朝那路過的小二扔去一錠金元寶,“小二,上些好酒好菜來!”
雲末看著岑白,目帶不屑。
逮著機會在他阿姐面前刷好感?可惜他阿姐心腸比石頭還硬,就這點小把戲豈能輕易打動她?真是蠢!
很快,岑白從小二手裡將酒接過手,舉杯邀請趙挽華,“阿挽,我敬你。吾知女子多不擅飲酒,但能否就陪我喝了這一杯?”
“只喝一杯?”趙挽華接過瓷杯,眼神透露著濃濃的邪氣,左肘撐桌,右指尖輕捻杯口,嬉戲地轉玩,卻未灑出一滴。
“看不起誰?別人本城主不管,今夜你既然提出要喝酒,那就要喝個盡興。小二,拿壇的來!”
岑白桃花目有些微瞠,驚喜一覽無餘,然後乖乖倒酒。
不能怪他少見多怪,只因岑唐地處西南,女子也大多婉約矜持。
像阿挽這樣能夠陪他豪飲的女人真是他生平頭一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