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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子腿一軟都跪了下去,還相互攙扶在一起。
她們相互商量了兩句由一個會百家姓的女子說:“我們都是葵三少送給縣令大人做侍女的。”她指指那些侍女說:“她們也是,只是我們幾個比較得眼,又生了孩子,才被當做小妾對待,但其實我們還是要幹些家務活的,不過多數是自己照顧自己。”
李鳳沼皺眉說:“我看你們感情挺好呀!這情形還相互攙扶。”
那女子說:“這是我大姐,這是我二姐和四妹,我排老三。”雖然害怕,但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
李鳳沼一臉嫌棄地說:“一家子姐妹你都不放過呀!”
縣令更加哆哆嗦嗦了,只敢說:“是是是!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李鳳沼說:“但你的愛好還是真統一啊?就喜歡一對爸媽生的!”
那幾個女子相互望了望,突然表情果敢起來,雖然打著哆嗦,但都叩頭下來。
三妹說:“我看您是大官,一定是從京城中來的,我們是小老百姓,身上有無數的冤屈無地去說,到了衙門卻被人當了侍妾,不光是我們,這些侍女跟我們都差不多,身上都有冤,無處可鳴,還請大人給我們說一句話的機會!”
那些站在縣令夫人身邊的侍女也就地叩頭。
縣令夫人倒是相比之下淡定許多,向前走了幾步,直著腰也跪了下來,說:“上官的身份我不知道,但要說這些女子的冤,妾身最是清楚,因為我便是第一個受冤之人!”
李鳳沼一拍椅子,氣得站起來,說:“我說怎麼明知是賑災隊伍,才給兩袋小米呢!?敢情連你的枕邊人都要告你的狀!你們這些衙役也不得逃!先都關起來!把郡首的人喊來,一一審問上報給皇兄!不得!我先寫封信給皇兄才行!”
李鳳沼奮筆疾書地寫了一封信,讓一個錦衣衛直接租了一匹馬送到之前借人的軍營,讓軍營的傳信使往宮裡送,這樣是能讓這封信最快到達皇帝手上的辦法。
郡首離這比較遠,李鳳沼就另外讓人叫了之前那座城的衙役過來看守這些人。其實兩座城並不是太遠,一人一騎兩個時辰就能到,只是跟著難民又夜過樹林才走得慢。
跟著縣丞去米倉看糧的錦衣衛回來,回報米倉的確是空的。
但其實縣衙的米倉至少要預備來年種糧,就算是發芽的紅薯,也不可能是空的,空倉本就是個罪,是要追究到郡王頭上的。
李鳳沼又寫了一封陰陽怪氣的信,讓當地的一個普通訊使送給郡王,就是讓他最後得到訊息,萬一皇帝想徹查附近的所有官員,這郡王可能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等知道的時候,可能也就是坐罪的時候!
李鳳沼搖頭說:“沒想到還真要動用王妃的勢力了。”
縣令不打自招地說:“今年收成受洪水影響,糧食不發到農民手上,如何讓他們積極進入生產?我只是將糧食都賣到市場上去了。”
縣丞聽到這話卻慌了,忙也跪下叩頭說:“大人高價賣給富戶!我舉報!我舉報!”
縣令起身就要打縣丞,李鳳沼指了指,讓衙役拉開他們。
李鳳沼說:“無非是參與了惡意抬高糧價那點破事。我不管這些,我只是看見了對我不敬的人就告訴皇兄而已,我可不參與你們這些官員的事。你們有多少功多少罪都和我無關!但是糧食我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李鳳沼讓人到城外傳話,要了一隊軍隊過來,本來就是駐紮在一個區域的軍隊,和城牆這些都認識,知道縣令要被問罪,都不敢怠慢,忙安排起來,將縣衙這些糊塗賬的人都看守好。李鳳沼帶著錦衣衛逛了好幾家當地的糧食鋪子,直到看到齊川齋的牌匾。一進去就被有眼力見的掌櫃看到他腰間的玉佩,只知道是京城主家的人,十分殷勤地招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