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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道德……
扣住牌寧可自己不糊、也不讓別人糊,是不是自私?
利益相關,理所當然。
好吧,二哥聽懂了她的吧啦吧啦,而三哥,方輝同學,可愛的齊天大聖眨著清亮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問,「到底應該做好人還是壞人?」
「閉嘴。」方亮沒好氣地說。他看了看時間,「跟我回家。」
方輝求助地看著安歌,不搞清這個問題,晚上睡不著了。
「做自己就好。」從長遠來看,「笨」一點、「蠢」一點的人,交到真心朋友的機率也大一點,笨如郭靖娶到了頭等聰明的黃蓉。
方輝似懂非懂。
不過這付麻將牌被留了下來,按方輝的說法,放在他家也是浪費,沒人會玩。
大年三十的年夜飯,每年在安家和徐家輪換著吃,這年是在安家。
李勇掌勺,午飯隨便扒了幾口,一整天在忙晚飯。
當天殺了一隻雞,擱了冬筍片、火腿片,放在煤球爐小火慢燉。
魚必須得整條。鯉魚會跳龍門,家有讀書的孩子,不能吃;鯽魚刺多,不適合過年吃;最後燒的是鯿魚。一條兩斤多的鯿魚,紅燒得濃油赤醬。
最實在的是一海碗蹄膀。雖然下面墊了不少草頭,但畢竟整隻蹄膀啊。蹄膀皮顫悠悠的,看著賣相就好,酥軟入味。
安友倫把老太太和徐重讓在上座,拿出一瓶洋酒,給他們每人倒了一盅。
安歌眼尖,認出這是人頭馬,頓時想到那句話,「人頭馬一開,好事自然來」。
不過安友倫不知道以後廣告的事,介紹道,「我弟弟探親那回給的,這酒喝著香,其實挺兇,有40度。」
安娜嚷著要嘗,安友倫小心翼翼給她在碗底倒了一小口酒。
端著一盤炒腰花進來的李勇,有點尷尬,「爸,娜娜還是孩子……」
安信雲就坐在女兒旁邊,見安友倫要開口,搶在前面說,「沒事,我比娜娜還小的時候,爸爸經常拿筷頭蘸酒給我嘗,我也沒成酒鬼。」
聽她這麼說,安友倫臉色頓時轉為和緩,開玩笑道,「喝笨了也是可能的,三言兩語被人騙了去。」
李勇乾笑了兩聲,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你們吃,後面的菜馬上來。」
安信雲叫住他,連皮帶肉挾了一大筷子的蹄膀餵到他嘴裡,「香不香?」
李勇點頭,眉開眼笑,「香。」想想還是不放心,低聲叮囑她,「幫女兒喝了吧。」
安信雲沒吭聲,輕輕推了他一把。
小兩口的動靜自然逃不過眾人眼睛,但過年就是要開心,安友倫忍了會,突然揚聲讓廚房裡的李勇少放醬油和鹽,「孩子吃得太鹹不長個子。」
外公真是十年如一日地看不順眼姨夫-別說,上門女婿不好做。
瞧瞧外公對另一個女婿多客氣,誇徐正則心腸好,能幹,好人有好報,遇到危險逢凶化吉。
危險?
就是電影院那回事。
為什麼不誇小外孫女安歌?怕誇了安娜不高興啊。兩個孩子只差幾個月的年紀,外公也挺有想法,當著娜娜的面不能誇別的孩子,不然娜娜以為外公改去疼愛別的孩子了。
娜娜可以自己誇姐妹。然後外公誇娜娜心胸廣,能發現別人的優點,贊得娜娜特別高興。
安歌低頭笑,外公還真像老小孩。
說起來想外婆了。
老太太原計劃要帶她去外婆家過年,但家裡買彩電的事,提醒老人還有諾言沒完成。老太太咬咬牙,把攢下的錢託五阿姨、五姨夫帶回去,在海市買臺黑白電視機。這樣一來,回去的車費就沒了,畢竟交通出行的開支也不小。
還是要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