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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婷婷跟馮超解釋過,那天不是方輝和安歌撇下他,所以馮超知道事情始末,睜大了眼睛緊張地問,「怎麼樣?」
安歌搖頭,「估計有事,不然不會講這麼久。」
確實,謝老師挺震驚。嚴老師是外地調回來的,像他這種情況的也不少,畢業分配組織說了算,讓去哪就去哪,沒討價還價的餘地。工作十幾年、二十年,年紀大了,可以用落葉歸根的理由慢慢往回撥。
謝老師雖然跟學校反映過,但她自己也知道可能沒多大用處。一來沒有惡劣的後果和影響,學校也不能憑一面之詞定嚴老師的過,二來一個在編老師,也不是學校說動就能動的,起碼要有拿得出手的證據向教育局申請。所以校長雖然生氣,但暫時只能找本人談話,讓他不要有容易讓人誤會的行為舉止。
沒想到……這麼個人,居然敢串通人改檔案。要不是派出所同志來告知情況,誰能知道他竟然做得出那種事,離婚也是因為不修私德,導致夫妻感情破裂。
聽方輝說完,謝老師還有好一陣迷糊,這……平常滿嘴思想覺悟,最近還在學習會指出謝老師一味追求數學成績,不重視學生的全面發展。什麼人哪!
簡直跟踩到……一樣噁心!
「謝老師?」方輝講完,發現謝老師整個人不太好的樣子,不由有點緊張。學校裡知道的人還不多,程婷婷和羅建軍輪流被叫去校長室,加上羅建軍厚著臉皮大著膽子一個勁地問,才明白怎麼回事。
「沒事。」謝老師鎮定了一下,叮囑道,「跟我們沒關係,你和程婷婷、羅建軍說,除了校長那,誰跟她打聽都說不知道。」事涉程婷婷的名聲,他們是知道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人言可畏,傳來傳去誰知道傳成什麼樣。孩子不知道其中的厲害,她作為成年人,得儘量保護他們。
方輝應了,補充道,「程婷婷和羅建軍放了學過來,他們不放心馮超。」
謝老師點點頭,「來就來吧。你們班委可以排個班,每天輪流給馮超補一小時當天的課。」
方輝,……我不是班委吶。
謝老師講完自己也意識到有誤,不由笑了,「你怎麼就不知道上進!」
方輝撓著後腦勺,這跟上進有什麼關係,他可以幫忙,但不願意受拘束。再說他上了,撤誰下來,都一個班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他倒無所謂當不當班委,特別想當的被撤下來不難受?別人不說,錢浩辰那傢伙準得特別難受。
馮超動完手術,被送進正式病房。
護士長湊到他上方,馮超、馮超地叫。
馮超迷迷糊糊應了聲。
護士長大聲道,「不能睡。」
不能睡就得有人陪聊。馮超不是很清醒,一會嚷嚷掛點滴的胳膊痛,一會說腳冷,比平時麻煩了百倍。
方輝坐在床尾,把他的腳用被子裹緊抱在懷裡。安歌坐在床邊,給他輕輕按摩胳膊。
還要不停地叫醒他,不能睡。
這是因為做了全麻,怕麻醉藥沒代謝完全,會跟真正的睡眠混淆。謝老師有點緊張,但也沒辦法,馮超年紀小,醫生建議全麻。
她絞了熱手巾,替馮超擦臉、脖子、手。
突然馮超沒掛水的手抓住她的手,喃喃喊道,「媽媽。」
謝老師鼻子一酸,低低應了聲。
方輝下午回校那一圈,跟徐蘅和方旭說了要在醫院陪護病人。他對晚飯也早有準備,掏出一隻大大的鋁製飯盒,去醫院食堂連菜帶飯打了一大盒。
「你們先吃,吃剩的我包圓。」
謝老師哪能讓學生吃剩飯,正推讓著,病房門口探進個小少女,「媽,爸讓我送飯。」
原來是她的小女兒。
謝老師跟學校請完假,順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