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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壓抑。過了許久,彬原建長出一口氣,說:&ldo;大家既然合作,就不應該這樣對待彼此,不是嗎?&rdo;
我微微一笑:&ldo;是你的人先過來襲擊我的,我可沒有過去主動攻擊你,我想,這場不愉快的責任不應該由我來負責吧。&rdo;
彬原建怔了一下,有些張口結舌,他無奈地搖搖頭,說:&ldo;好吧,過去的就算了,不管誰是誰非,希望大家放下芥蒂,精誠合作,活佛看好不好?&rdo;
我點點頭:&ldo;可以,來到這地方,根本沒有我們選擇的餘地,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還是那句話,既然合作就要講誠信,我們的人還在你手中扣著作人質,這恐怕不像是做朋友的態度。既然你口口聲聲講團結講合作,為什麼不先放了我的同志。如果連這點誠意都沒有,我怎麼相信你剛才說的話?&rdo;
彬原建啞口無言,半晌無語,最後,他扭頭輕聲對自己身後一個穿和服的傢伙耳語了幾句,那傢伙一扭身從後面出去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突然,只聽得頭頂上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接著,一隊人馬嘰裡咕嚕從旁邊一條冰道上滾下來,一下子滾在我們的腳邊,大家定睛一看,正是那些被關在冰疙瘩裡的陸戰隊戰士。
大家又驚又喜,互相握手寒暄。珍姨趁機把武器分給大家,雖然還不夠每人一把,但大部分人都已經領到了武器。
席苗清點了下人數,發現除了在中途犧牲和到這個地下魔窟以後犧牲的那位小隊長與教授外,剩下的人基本上全都聚齊了。我心中一陣寬慰,沒想到我們這些人居然還能會合在一起。
對面傳來彬原建的聲音:&ldo;怎麼樣,小活佛,我這次夠講誠信的了,請吧?&rdo;
我笑了笑:&ldo;謝謝你,彬原先生,早如此不就少了一場誤會了。這樣吧,你領著我們去看看那個所謂的通道,只要眼見為實,我這就和你們去實驗室,如何?&rdo;
對方沉默了一會,我看見彬原建和坐在椅子上一直沒說話的那老者又低頭耳語了一陣,他們說的是日語,我能聽得見,可惜不明白什麼意思。只見這兩個東西嘰嘰咕咕商量了好一陣子,最後彬原建才直起腰來說:&ldo;好吧,小活佛,咱們醜話說到前頭,這是你最後一個要求了。如果再要得寸進尺步步緊逼,別怪我不講情面了。你別看你們有了點人,還有了些武器,不要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我只要輕輕動一個小指頭,你們全都得完蛋。不過呢,對朋友我不會這麼幹,所以希望各位放聰明點。我已經一讓再讓了,就是想表達我們的誠意,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rdo;
我沒有做聲,突然,席苗的聲音響在我耳邊:&ldo;你打算怎麼做?&rdo;
我在心裡告訴她:&ldo;見機行事,我們必須找到回去的通道,到時候再想辦法出去。&rdo;
席苗顯然有些焦急:&ldo;你可千萬別吃他們給你的藥。&rdo;
我說:&ldo;我明白,你放心吧。&rdo;
這時候,突然我就感覺到腳下的地面開始移動,大家紛紛慌亂起來,轉眼間,周圍一切已經變了個樣,抬頭再看,對面那群長短不一的日本鬼子不見了,我們這些人正自動排成一列隊伍,身不由己地隨著腳下的冰面開始移動。
大家開始有些慌亂,但畢竟都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很快鎮定下來,一言不發,隨著移動的地面往前走。
兩邊都是透明冰壁,我們被夾在冰壁中迅速往下滑行,我突然看到在遠遠的前方,有一大片明亮的東西,亮得刺人雙目,不知道是什麼。等走近了才發現,那就是一大團亮光,不過,光是從一個巨大的亮球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