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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
衣服太髒了,實在該洗了,可又沒有換洗的,萬一一天干不了,我可就要挨凍了。哪裡有賣舊衣服的?對了,今天無論如何要去見蕭靖江,告訴他我有住處了,也讓他放心,順便問問他,這湖州城裡,有沒有賣舊衣裳的……還有梳子,我這頭髮倒是偶爾洗洗,只是沒有梳子,天天以指為梳,不像樣子,要是能自己做就好了……是了,今天該去買點胰子,總不能用白水漂……。
於是,我便早早的進了城。在街上晃盪著買了一塊胰子,又去看了看衣服,真的很貴,我買不起。梳子倒也買得起,不過我捨不得。我依舊去給自己買了點口糧,這次,我買了米,南方米便宜面貴,我能做了,為什麼不買點米?
日頭偏西了,我喜氣洋洋的揹著東西到了蕭靖江家門口,腳不停步的喊“荸薺嘍荸薺”,仍快步走了,到街尾等著他。等著的時候,我想,我們應該在一個靠近城門的地方見,我出城比較方便,這樣子,一不小心,我就回不了家了。
蕭靖江果然出來了,我露個頭,往城外走,他也跟了上來。與以往不同,這次我選擇人多的地方蹲了下來,回頭看看,他竟然不走了,一臉的狐疑。來呀,我衝他又歪鼻子又努嘴的,他四處看看,才慢慢走過來,壓著嗓子說:“你怎麼在這兒住下了?”
“你不懂,這叫虛而實之,實而虛之。”我搖頭晃腦的說,畢竟,老在僻靜地方說話,容易引起注意,陽光是最好的警察,也是我最好的衛士。到他家門口時,我特地窩了頭髮,我的衣服本就沒什麼花飾,再加上髒,遠看也不一定能辯出我是男女。
“可是我……”他往四處看,一臉的猶豫。
“怎麼了?你不方便?”他今天好像胖了,身上鼓囊囊的。
他搖搖頭,想了片刻,“算了,你等我一會兒。”往前面拐角走了。他去做什麼?
一會兒,他手裡拿了一球東西,東張西望的走過來塞給我。
“什麼呀?”我要抖開看。
“你別動,這樣拿著。其實也沒什麼,”他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就是……我的衣服,不過是舊的,是我以前的,現在也穿不上,我想著,天也涼了,你……,你別嫌棄,我的衣服都是我自己洗的,雖然舊點兒,破點兒,很乾淨。你若是嫌棄,那……也不用再給我了。”
我望著他,心裡卻想,這個醜荸薺,真是。今天找的真不是地方,早知,我怎麼也不搞什麼實虛理論。
“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回?”我換了個話題。
“沒事就回來了,衙門麼,都那樣,你那天見我,卻恰好是有事。你怎麼樣?昨天沒來找我?住哪兒了?”
我眉飛色舞的把地窩子的事告訴了,他聽的目瞪口呆,後來便皺了眉毛說:“你這樣不行司杏,裡頭會很潮,而且會漏雨的。”
“不怕漏雨,我上面要壓上厚稻草和泥,這樣,最多也就是最底一層的粟子杆被蔭溼了。”
“不行,”他一搖頭,“厚稻草一溼,肯定就重,你沒有東西做梁,吃不住,肯定要塌的。”
這倒是,我卻沒想到。
“而且,裡面那潮怎麼辦?”
“這我倒想過了,一天比一天冷,地慢慢就凍住了,不會太返潮。”
他又搖一搖頭,“那也不行,最好是能開個窗子。”
“怎麼開?”他沒回答,一幅搜枯索腸的樣子。好一會兒說,“你剛才說你是把粟子杆兒一小束一小束的連起來是吧?那這樣,你把兩邊最頭上的幾把做活,經常解下來,通通風,不就有窗子了?”
“哎,還真是呢,荸薺,你真聰明。”他又露出白而不齊的牙齒笑了,只一會兒,又收了笑,“那你的梁呢?”
我轉了轉眼睛,“一會兒我去買把砍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