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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等我出來,剛打著手電來到屋裡,突然見到燈火下這麼多人,我還以為鬧鬼了,差點把我嚇死。”
李冰狐疑地追問道:“王守義,下午你說你在地窖裡,怎麼晚上又在地窖裡?這好象不大正常吧?”
王守義急忙申辯:“你以為我想在地窖裡啊?還不是因為我們家窮,這不,連老父的棺材錢也沒湊齊。雖然已經過了元宵,可天還是冷得吃不消。這裡是山區,可不象城裡有暖氣,我實在是凍得受不了,就躲進地窖取取暖。”
王明上下打量著王守義,倒真的是一副可憐相,這麼冷的天,穿著單薄。
王明點點頭道:“王守義,這個可以理解。但你說說,你父親老王頭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什麼眼眶上有傷痕?”
王守義嘆了口氣道:“警察同志,那天我沒回家。老父一個人在家,可能是酒喝高了,到後院方便時,不幸撞在了棚架上,把眼睛和耳朵撞傷了。估計他老人家是痛昏了過去,活活被凍死的,真是傷心吶。”
王守義說著,掀開他父親老王頭臉部的蓋屍布,指著耳朵邊說道:“不信你們看,那半邊耳朵都劃傷成這樣了。可憐吶,我的老父親,死得這麼慘。”
王守義說著哭了起來,眾人見他這樣,頓時對王守義那副兇蠻的印象減去了大半,都開始有些同情他起來。
王明這時也不大害怕了,他仔細地看了看老王頭的傷口,尋思道:“這兩處傷口不象是致命傷,罷了,還是電話通知刑警隊的來看看吧。”
半個小時後,縣刑警隊的幾個警察開了兩輛警車來到了小山坡下,因車子沒路可走,不得已再步行到了老王頭家門口。
一陣忙碌後,法醫報告說屍檢無異常,老王頭除了眼睛和耳朵受傷,身上並無其他傷。那兩處傷口也並非是致命傷,屍體也並沒中毒跡象,確實為凍死的。
施麗婭緊張地告訴刑警,老王頭的屍體剛才詐屍了。那幾個刑警狐疑地盯著施麗婭,王明見狀,也趕忙作證,說是大家都親眼見到了。
在聽過王明的描述後,那個法醫淡淡一笑,不屑地說道:“這不是詐屍,那是人死後,身體某些功能還並沒完全死亡,受到外界或自身的某些刺激後,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民警王明聽說後,膽氣頓時壯了不少,喝斥著王守義道:“王守義,你老父死了,你竟然不上報鎮裡。對了,我勸你別想著法兒給老王頭買什麼棺材了,響應國家號召,把老王頭火化了,不準土葬。”
王守義聞言大怒,和王明爭吵了起來。帶隊的一個刑警副隊長,冷冷地喝止了兩人,開口說道:“殯葬的事,不歸我們管。但王守義,你要明白,違規土葬是要接受處罰的。你要把老王頭停屍幾天,這個我們管不著,但決不允許土葬。”
王守義不敢再出聲,一隊警察這才離去,李冰他們也跟著離開了老王頭的家。
五個人在小旅館中正議論著時,趙婉兒突然說道:“不對,我看這王守義不象什麼好人,一臉橫肉。張大哥不是也說了嗎?他臉上還有一層死氣。我懷疑這其中有什麼古怪。”
李冰一楞道:“婉兒,警察和法醫都調查過了,沒什麼可疑之處呀。”
趙婉兒搖頭說道:“不對,沒見他一直往地窖裡鑽嗎?你們真的相信他是為了取暖?我看那地窖中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冰不解地說:“婉兒,你好好想一下吧,如果他地窖中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會告訴我們還有警察,他是從地窖裡出來的嗎?難道他就不怕警察去搜查地窖?”
趙婉兒一楞,也不禁點了點頭,但始終覺得王守義和那地窖很可疑。
很少說話的錢一多突然說道:“趙小姐的懷疑並不是沒有道理。”
幾人大為驚奇,張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