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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雲和一怔,撇了撇嘴沒有繼續再勸。
他只是覺得自家王爺對這些工人,未免太好了些。
不但給吃的給喝的,還他孃的發月錢,哪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會這麼做啊?
眾人又參觀了一下煤爐製作,確認沒有偷工減料,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朱高煦看著這些忙碌的工人,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前面不是提議給好大侄兒組建幼軍,培養他的軍事才能嗎?
西山這地方可不錯啊,山清水秀的!
嘖嘖,果真不錯!
朱高煦打量著這西山風景,嘴角泛起了一抹壞笑。
……
東宮太子府。
朱瞻基傷終於好了,已經可以連蹦帶跳。
只是經歷了這次毒打事件後,他彷彿一夜間成熟了,言談舉止頗為沉穩,不見輕浮之風。
他這般變化,太子爺一直看在眼裡,感到欣慰的同時,也有些疑惑。
難不成這混小子捱了一頓毒打,也像老二那樣開竅了?
“兒吶,傷都養好了吧?要不要出去走走?”
朱瞻基搖了搖頭,神情肅穆地沉聲道:“爹,以往是兒子不對,一直誤會您了。”
太子爺聞言一怔,伸手鐵琰探了一下他的額頭,確認後納悶道:“這也沒發燒啊,這孩子怎地開始說胡話了……”
朱瞻基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正色道:“爹,兒子真的想通了,二叔他……真變了。”
回想起那篇辛辣諷刺的《促織》,朱瞻基是又後怕又感動。
後怕的是,將來他即位稱帝,定然會做出一樣的蠢事,勞民傷財,禍國殃民。
至於感到,卻是來自於他一向厭惡的二叔朱高煦。
這位二叔本可以坐視他自甘墮落,紈絝嬉戲,如此才更符合他奪嫡的心意。
但是他沒有,反倒是把自己毒打了一頓,還親手作了一篇《促織》規勸自己。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朱瞻基一直琢磨著這句話,漸漸明白了二叔的苦心。
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從二叔身上感受到了,來自長輩的溫暖。
想著,朱瞻基不由露出了笑容。
大胖胖見狀也是一嘆,將那日朱高煦的話,原封不動地講了出來。
聽見“手中刀”這三個字,朱瞻基更是神情動容。
因為他終於明白,二叔這是選擇走上一條絕路,徹底斬斷自己奪嫡的野心。
得罪了文臣士大夫,你拿什麼奪嫡爭位?
朱高熾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兒吶,你要記住,我們父子二人,欠你二叔太多了。”
朱瞻基點了點頭,神情複雜至極。
恰在此時,小鼻涕前來傳旨。
“傳聖上口諭:我大明以武立國,太孫不可不通兵事,即日起組建太孫幼軍,於西山操練演武。”
大胖胖聞言懵了,愣在了原地。
朱瞻基臉色一喜,興沖沖地問道:“爹啊,那西山是什麼地方?”
朱高熾神情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猶豫片刻後幽幽道:“西山就是煤山,老二在那搞了個煤炭廠……”
朱瞻基:“???”
啥?
西山煤炭廠?
這是讓我去挖煤?
“朱高煦你個狗賊,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