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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上有門卡,輕易就進來了,靠近佐藤近,佐藤近嚇得身體微微顫抖,看的那人輕笑出聲:“怕什麼,就是跟你聊聊天。”
佐藤近又縮了縮。
那人在床邊坐下,抬眼看向佐藤近:“你今天不是跟那個獵人談得挺好的麼?”
佐藤近看到了這個人的眼睛,一對泛著血色的眼睛,是吸血鬼!
佐藤近覺得自己今晚可能要交代了,因為吸血鬼每人的能力都各不相同,他也聽說有些吸血鬼可以控制人的神智的,這種吸血鬼想要你說什麼那是輕而易舉,而且你自己還都不記得,換言之,來人完全可以在自己說完了該說的之後,讓自己自殺。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的佐藤近臉色更白了一層。
那人雙目泛紅,眼底的紅光閃了閃,就見佐藤近突然間不緊張了,面色有些呆滯。
那人滿意的笑了下,靠近佐藤近的耳朵低語:“乖孩子,告訴我,你跟那個獵人都說了什麼?你還知道些什麼?”
為時不長的時間之後,那守衛神清氣爽的走出了監獄,監控鏡頭早就被做了手腳,看起來這段時間佐藤近僅僅是躺在床上,時不時翻個身,似乎在不安些什麼——片段重複播放的插入。
而佐藤近真正的模樣現在才顯現出來,監控鏡頭中就見佐藤近依舊躺著,側臥的身子沒什麼動靜,好像是睡著了。
看守回到監控室,裡面那個正在看著鏡頭的人微微蹙眉:“不是讓你收拾掉麼?怎麼不動?”
那看守也是一愣,他分明對佐藤近下了指令,讓他用筷子刺破自己的喉嚨自盡。快步來到控制螢幕前,那看守看了一會兒依舊沒動靜的佐藤近,也是皺起眉頭:“我下了指令了,沒有人類可以抵抗。”
想了會兒,那看守突然嚴肅起來:“是不是被黑了?”
坐著的那個人敲擊了一會兒鍵盤,搖頭:“沒有,你去看看吧,這人平日就總跟吸血鬼打交道,指不定之前也被催眠過,有抵抗了也說不定。”
那看守不情願的轉身回牢房,皺著眉頭嘟噥:“人類的抵抗力真麻煩。”
等這看守到了房間了,一開門,就愣住了。
牢房是空的。
剛剛還在的佐藤近,現在居然沒在了。
沒等那看守反應過來,就覺得後腦勺一涼,一個冰冷低沉的聲音道:“別動。”
看守還想反抗,結果被輕易按在地上,嘴裡還被塞了個塞子,磕著他的獠牙,讓他不能咬人也不能咬自己更不能發聲,來人利索的把他捆起來,扔在角落裡。
這時候那看守才看清楚,襲擊自己的,是一個打扮類似牛仔的男人,這男人五官深刻,深藍色的頭髮微卷,一隻眼睛上戴著眼罩,下巴上有一道疤痕,扛著一管'獵''槍',渾身上下都是冷冽的氣質——夜刈十牙。
再看,那佐藤近正扒著黑主灰閻的胳膊藏在他身後,見自己看他,又很沒志氣的往黑主灰閻身後藏了藏。
那守衛臉色極其難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錐生零在的時候做了手腳?可大變活人又怎麼可能?
其實事情很簡單,並不是錐生零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做了什麼,而是,一條那邊在監獄中能夠有內應,獵人協會自然也有,而且早在吸血鬼曝光之前,內線就已經埋下去了。
而監控攝像這方面就更加不需要說了,協會的那個技術宅正在滿臉興奮的嚼著薯片,鍵盤敲擊得噼裡啪啦的,病毒植入的相當完美,憑藉監獄那些人的技術,絕對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到底哪裡被做了什麼手腳。
所以,搞定了走廊部分的監控攝像頭,趁著那個分支的內鬼離開的短短兩分鐘時間,夜刈十牙和黑主灰閻就足夠進去牢房了。
在這之前,錐生零其實為防萬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