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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到這兒來?”
執脫花面對程暮的這個問題,只能以搖頭回應。
此刻,這位突厥大汗的臉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
他的眼神好似看穿一切。
程暮不管,繼續說道:“我的本領,大汗剛才應該已經見識過了,但是那還不是全部,真正讓我得到夫人賞識的,是我有掐指一算的本事。我掐指這麼一算,蘇州城要出事,大汗要遭!稟報夫人之後,夫人便讓我前來。”
“是你搶了蘇州的來信?然後編了一首詩?”
程暮搖頭:“什麼詩?誰編詩了?”
這個問題,程暮是對著宋青問的。
已經完全不知道程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宋青,只能將那首完全沒引經據典的詩給念出來。
宋青話音一落,程暮做出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這打油詩狗屁不通,讀過書的人能寫出這玩意兒?”
程暮轉頭,對著執脫花道:“不是我寫的,我們安插在蘇州城的人也不可能寫出這樣的狗屁玩意兒!你肯定被你的信兵騙了。”
執脫花面無表情的盯著程暮:“我的人,不會騙我。”
“那就是你的人被旁人騙了。”
程暮說到這兒,轉過頭去,對著宋青說道:“你說說,遇見我之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宋青瞬間領會程暮的意思,將突厥信兵回營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不過說到出營後,便被程暮打斷。
“哦,原來如此,我說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在山上找什麼呢!原來是那三個兵跑了,你在找呀?”
宋青點頭如搗蒜:“啊對對對。”
這句話必須程暮來說。
畢竟宋青如果隨口扯出得謊接不上他的,那執脫花肯定會起疑。
程暮扭頭,對著面色冰冷的執脫花道:“你看看,破案了不是?你聽到的東西,那都是你從那一個信兵嘴裡聽到的,他說的真假,你如何判斷?”
“只要他是突厥人,是我草原上的男兒,他便不會騙我。”
程暮點頭:“對呀,但是若是旁人騙了他呢?你的信兵自始至終都沒看過密信,密信的內容都是未羊念給他聽的,你就沒想過未羊唸的是假的呢?”
“未羊為何要騙我?他不是和你們都是地支嗎!”
程暮一拍大腿:“哎呀,你不知道呀?哎呀,訊息落後了!你知道不啊?”
程暮後面一個“你不知道”問的是宋青。
宋青搖頭:“我不知道啊,你要說什麼?”
“未羊叛變了!”
“啊?”
宋青雙眼瞪大,一臉的不敢相信。
“老禿驢吃錯藥啦?對!”宋青一下站起身:“對對對!我就說這老禿驢怎麼這麼久都沒有給我發信說明升州的情況!原來他……背叛夫人了?”
看著反應如此大的宋青,程暮也不知道這廝是在配合他演戲,還是他真的對未羊的情況一無所知。
程暮的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
程暮頓足道:“哎,誰能想到呢?那濃眉大眼的傢伙,竟然……哎……我都不好意說!”
“怎麼了?宋青問道。”
程暮看了看宋青,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執脫花,他搖頭嘆息道:“老和尚給夫人發了封信,說他……說他和魯王相戀了。”
沉默……
沉默是今日的大帳。
宋青的表情可說是精彩至極。
他先是驚,然後是疑,接是憋笑,最後是羞。
宋青道:“我記得……魯王是男的吧?”
程暮點頭:“是呀!”
宋青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