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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玩的,那便是要多玩幾日的。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面對小丫頭的問題,程暮將牛皮水囊裡的清水倒在了長辮兒的臉上:“現在回去!告訴你的大可汗還有宋公子,密信在我未羊手上,想要就自己來找!對了,你可記住了密信的內容?”
虛弱的長辮兒,在這一刻彷彿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
“我說,我什麼都說!”
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在這一瞬間,所有的恐懼和軟弱似乎都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你似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密信的內容你可記住了?”
程暮說著,將右手食指按在了長辮的右眼皮上:“背來我聽聽!你若背下來,我即刻放你走,你若背不出來,我廢你一眼!”
長辮兒哭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遇到了一個瘋子。
他作為一個突厥人,唐音漢言本來就只會說簡單的句子,需要理解其意思和韻律的詩詞,他是一首不會!
是!
剛才那個小女娃拆了密信念了其中的內容,但是他當時已經痛得頭暈眼花耳不明,小女娃唸了什麼,他是一句沒聽清。
“你……你再念一遍,我一定記住!一定記住!”
長辮兒哭嚎著。
程暮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僅此一遍,記住便保住眼睛,記不住我戳瞎你一隻眼,再教你一遍!聽好了!”
“早晨起床打哈欠,眼皮還在互相貼。一看鬧鐘嚇一跳,全勤又要扣光了。復詠!”
“啊……復詠是什麼意思?”
程暮手指用力,壓進長辮的眼眶:“就是讓你重複一遍!”
長辮用力往後仰頭,驚叫著:“別!我念!早晨起床打哈欠……眼皮還在互相貼。一看鬧鐘嚇一跳,全……全勤又要扣光了。復詠!”
恐懼往往會激發一個人的潛能。
如今長辮兒的表現就證明了這一點。
程暮很滿意長辮兒的表現,而且他可以肯定,在恐懼的支配下,長辮兒絕對不會忘記他隨口說的打油詩哪怕一個字!
“好了!你可以走了!”
……
劉東平看著長辮兒搖搖晃晃下山的背影,道:“這人真的能走回突厥大營?我有點擔心他死在半道上!”
程暮聳了聳肩:“那就是他造化了。”
劉東平問:“對了,你剛才唸的那詩啥意思?聽起來不雅又不俗的。”
“啊?”
程暮轉過頭,看著劉東平道:“這還不俗?”
小丫頭點了點頭:“是啊,鬧鐘和全勤兩詞用的挺妙的,我都沒聽過,出自哪部經典?”
程暮有些無奈:“原來你以為的不俗,就是詩句中有兩個聽不懂的詞兒?”
小丫頭用力點頭:“那不是?聽不懂,就是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