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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寧梁慶有些猶豫,讓他做什麼他是願意,但涉及到孩子的事,他比較慎重:「這主要還得孩子願意才行,我問問她吧。」
寧梁慶在送寧絮上學的路上,問她:「你現在在學校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呀。」寧絮立馬講起在學校覺得好玩的事,「有個長著馬臉的老師好兇,我們都不叫他張老師,叫他馬老師……我們跳繩的繩子斷了好多次,紮了好多個疙瘩揪。」
寧梁慶越聽越猶豫,覺得愧對孩子:「你想不想……換個學校?」
「啊!為什麼?」
寧梁慶就跟寧絮說了。
寧絮聽完後,一口答應,甚至想不明白寧梁慶猶豫什麼,一來江逢可以上學,二來盧卉琳可以治病,不是挺好的嗎,反正她只去一年而已,又不是永遠待在那了。
沒想到第一個不答應的是江逢。
老爺子繼續遊說:「不用怕,小絮也在。」
「她上學上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陪我去那種地方。」江逢說。
老爺子:「她只是陪你去適應一下。」
「我不去,她也不用去。」江逢想起寧絮經常開心地和他講起在學校的趣事,更是果斷拒絕,「真沒必要去。」
第二天,寧絮就興高采烈地拉起江逢的手,說:「江逢,我要和你一起上學啦。」
江逢扭開頭:「你一個正常人去什麼盲校。」
寧絮:「誰規定正常人不能去盲校?」
江逢被噎得不想理她。
寧絮不知道他在鬧什麼情緒,就開始自顧自地準備適應盲校的生活。
盲校是大家都看不見的學校?那怎麼學習啊,怎麼寫作業啊,怎麼在操場上跳繩啊。
有點難辦的樣子,不過寧絮覺得這並不能難倒她。
江逢雖然不吱聲,但一直豎耳朵聽寧絮的動靜,猜她在做什麼。
結果聽到她在磕磕碰碰的,不知道撞到哪了,發出一聲抽氣。
「你在幹什麼?」江逢仍蹲在角落裡問。
寧絮說:「我矇住眼睛啦。」
江逢:「盲校又不是要你矇住眼睛才能去。」
寧絮自然而然說:「我就是感受一下,你看不見的時候要怎麼辦嘛。」
世界上最偽善的話就是我理解你的感受。
而在此時此刻江逢心底有了暖意,因為寧絮用行動在說,我想嘗試一下怎麼和你感同身受。
江逢最終同意和寧絮一塊上學。
江家安排過,為方便照顧,寧絮和江逢成為同桌。
比起對新環境的好奇,寧絮更好奇江逢的眼睛,他的左眼取下白色紗布,露出他的眼睛。
他的瞳色偏淺,看起來乾淨澄澈,很漂亮。
寧絮問:「你眼睛不是好好的嗎,之前為什麼老是要遮住左眼?」
江逢故意坐寧絮左邊,這樣大多數時候是右臉對著她。
「左邊的是義眼。」
寧絮不懂了:「義眼?」
江逢垂眼說:「就是假的眼睛。」
寧絮把他臉掰過來捧著,仔細打量,然後對他右眼吹氣,他右眼敏感地眯了眯,又對他左眼吹氣,左眼倒是沒什麼反應。
匹配另一隻眼睛專門定製的義眼,不仔細看,看不出差別。
寧絮有點不明白:「都是看不見,為什麼還要帶假眼。」
江逢說得有點艱難:「因為我左邊眼睛沒了。」
寧絮瞬間想到動畫片裡的白骨精,眼眶裡空空的黑洞。
其實為了佩戴義眼,江逢左眼裡面裝有眼臺,縫合周圍的神經,並不是空空的洞在那裡。
但江逢自己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