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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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這麼說。
雪名陣接受了這條點評:“或許製造這間細胞房的存在認為,唯有這般,罪人才會真正意義上地開始審視自己曾經犯下的罪孽吧。”
他不再停留在細胞房前說廢話,伸手拍拍少年太宰單薄的肩膀:“走吧,別讓森先生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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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辦公區一路走出警視廳,少年太宰始終保持著微妙的安靜,亦步亦趨地跟在雪名陣和蘇格蘭身後。
雪名陣表現得太過淡然,以至於他有些揣測不透自己的欺騙是否引起了對方的反感,也拿不準對方為何當著森先生的面聲稱他“活潑懂事”。
更不明白對方在明知自己身份已經在他面前暴露的當下,為何還能大搖大擺地準備去接受森先生的邀請?
少年太宰嘗試設想了一下自己告密的後果,無非是兩種。
要麼銀槍打不過港口黑手黨,被森先生關押或處決。要麼銀槍足以力敵港口黑手黨,在撕破臉皮後,返回警視廳。
不論哪一種結局,銀槍似乎都不可能再兌現對他許下的承諾。
“……”少年太宰攏在袖下的手指微微一蜷。
這就是對方的依仗嗎?確定他會為了保住這個承諾,背叛森先生,背叛港口黑手黨,放任兩個警察潛入臥底?
——又或者這是某種隱晦的預言,對方早已看破他的未來,知曉他終有一天需要用到這個承諾?
少年太宰胡思亂想著,坐上停在門口的黑轎車後座。森先生熟悉的聲音很快從前排傳來:“許久不見,銀槍先生。”
少年太宰愣了一下。
“許久不見”是什麼意思?森先生曾在以前和銀槍見過?
雪名陣說實話也有些納悶:“我們曾經見過?”
“應當見過。”森鷗外探究的視線像一柄銳利的手術刀,透過狹窄的後視鏡刺向後座,“我雖想不起具體的事由,但在審問室見到先生的那一刻,我就覺得格外印象深刻。”
森鷗外示意司機出發,斟酌著問:“先生以前……是做什麼職業的?”
雪名陣:“少女漫編輯。”
滿腦子“異能戰爭”、“殺手隱藏身份”的森鷗外:“……”>/>
什……麼東西的編輯??
從未設想的離譜回答增加了jpg
雪名陣倒是終於想明白了:“三四年前,我曾帶過一位作者。她的作品大受好評,曾來橫濱開宣售會,但公司裡負責宣發的部門出了些差錯,將她的照片弄成了我的——森先生可能是在橫濱看過那次出烏龍的宣傳海報,才覺得我眼熟吧?”
森鷗外:“……”
森鷗外:“…………”
是……嗎??
他僵硬了一會,不信邪地搜了一下,居然真搜到了當年的宣發新聞。照片裡拍攝的橫濱,就連地鐵站內部、商城的廣告銀屏都映著雪名陣的大頭像,仔細看看,還真是越發覺得熟悉。
“……”森鷗外在被創飛的邊緣頑強地守住理智,正想再問問“殺手怎麼會去做少女漫編輯,我們果然還是在戰場上見過吧”,卻發現對方已經垂下頭開始玩手機了。
出走多年,歸來仍是那個不懂得看上司臉色的雪名陣jpg
雪名陣自覺寒暄可以到此結束,此時正懷揣著期待的心情,點開聊天介面,播放一直拖到現在才有機會接收的影片。短暫的載入時間過去,影片的聲音立即在車廂內迴盪。
是少年輕輕淺淺的、飽含著痛苦的喘息。
“……”森鷗外的臉立即綠了,但疑心病令他堅持了下來,沒有立刻要求雪名陣暫停或戴上耳機。雪名陣倒也不擔心,反正app已經承諾過會施加恰當的偽裝。
但是,影片本身出問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