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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留名,四彩必題書,五彩詩舉國,不知道他能達幾彩。我很好奇啊!”
“哈哈”白袍男子笑道,“一會不就知道了!我們先走吧!”
“也好!先走吧,等他們考完就知道了!”
……
柳和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自己醒來時試卷已收走,周圍不見人影。柳和走了出去,卻看見天sè已暗,有星點微閃,夜即將降臨。他想了想,開始往客棧方向走去,並不斷思考未來該怎麼辦。
另一面,吳剛與白袍男子立於剛剛整理好的試卷前,神sè肅穆,“柳兄,開始吧!”
白袍男子吸了口氣,也是莊重無比,“好!”隨即,他拿出一塊令牌,似銀非銀,形似玉佩,不過巴掌大,遍佈花紋,中刻“儒”字,古樸大氣。“學生柳浪,持稷下學宮令,請半聖明察,士學試畢”說完,柳浪咬破手指,一指點出,血書“儒”字,然後令牌白光大作,卻是無邊浩然正氣攜血字入令牌,而後穿過無數空間,跨越無盡大地,shè進一座大殿之內。大殿內只有一老者,膚如嬰兒,眸若星辰,白鬚垂揚。老者目接此光,吳縣監考之況在其眼內一一閃現,半晌,他收回目光,不再搭理此事。而柳和等人卻欣喜,“來吧,批卷吧,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何能耐!柳兄,還請你解開文廟封印!”
柳浪點頭。好詩成就時有天地異象,越好之詩天地異象越是不凡。為使考試秩序穩定,聖學大陸特以文廟作考試之地,壓制天地異象,使考生能專心應考。而他是稷下學宮子弟,掌管士學試監考、批閱、放榜等一切事宜,自然有特殊辦法可以暫時解開文廟封印。在如今的聖學大陸,稷下學宮已經掌管儒道科仕,具有絕對權威。因而他即便是一個普通學宮子弟,在出宮後便是吳剛這等一縣之令也得對他客客氣氣。柳浪提筆,浩然正氣猛然灌注於筆尖,如羚羊掛角,又如空魚羨淵,一個閃爍著金光的“破”字便出現在空中。吳剛望去,“破”字如一輪熾烈的小太陽,散發著無盡的光輝,似乎要破盡人間萬法,其中威能連他這等賢人也心驚。他不禁嘆道:“稷下學宮實乃儒道聖地也!”
柳浪笑了笑,也沒多說,指著整理過的考卷,一聲大喝:“破!”
……
柳和此刻極是疲憊,渾身提不起半點力,眼皮也十分沉重,似乎下一刻便要睡著。然後他看見了那家客棧。
燈火通明。
似乎是為遊子點一盞回家的燈,風雨不阻,只為指明方向,有愛永存。
但柳和深深知道這只是外像,就像那老闆娘,姿容雖好,心毒卻如蛇蠍。雖說今晚必有兇險,但他卻必須回來。他拿了老闆娘的錢,雖說老闆娘欠自己的酬薪遠不止如此,但他畢竟是拿了。如果他跑了,他就再無理,因為那就是“偷”,是畏罪潛逃,而且剩下的錢永遠再收不回來;他堂堂正正回來,或許會被毒打、痛罵,但這是理,老闆娘欠他錢,他只是支配了自己的錢,不可謂“偷”,而且老闆娘仍虧欠他!
走了一會,他慢慢停了下來。
老闆娘在等他,她就在那。她的兒子在等他,他就在那。還有兩個客棧夥計也在那,拿著木棍。
柳和沒說話,老闆娘卻開口了。“你這個野雜種,偷了老孃的錢,你現在終於知道回來了?小畜生,快把老孃的錢交出來!”
“沒了”柳和淡淡道。
“沒了?小畜生,十個銅板就被你花光了?”老闆娘似乎有點不可置信,愣了一下,隨即尖叫起來:“小畜生,你又拿我的錢去考學士了?你這般狗東西也想考學士?!”
老闆娘的聲音很尖,很尖,比前世柳和聽貓用爪子抓玻璃的聲音更尖銳難聽。柳和感覺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女子的剽悍。三個銅板一個饅頭,在現在的柳和看來十個銅板不過是芝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