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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深嗓音有些沉:「你先整理一下。」
「……行。」
他說完就出去了。
南知開啟衣櫃,裡面就幾件西服和襯衣,估計顧嶼深從前也不常在這住,畢竟這兒離他公司也挺遠的。
她將衣服放進去,佔據了大半衣櫃。
剛整理完,顧嶼深就回來了。
他脫了外面的西服,襯衣領口解開兩顆釦子,整個人的氣質矜貴又散漫。
「你先洗澡?」他問。
南知很警惕,立馬搖頭:「我下午回家洗過了,不洗了。」
他點頭,沒多說,過去拉開衣櫃想拿睡衣,便看到跟從前完全變了樣的景色,色彩不單調了,南知的衣服從大衣到毛衣一一整齊排列開。
他指尖一頓,拿上睡衣,進了浴室。
直到浴室裡水聲響起,南知才敢輕輕地坐到床上。
結婚是一時感性沖昏了頭腦,想著結就結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那時候卻從沒想到婚後要應付的事更多。
比如現在。
她要怎麼度過跟顧嶼深同床共枕的第一個晚上。
南知趕在他出來前提前換好睡衣躺到了床上。
男人穿著黑色的睡衣睡褲,襯得人高腿長,臥室內的窗戶半開,風吹進來,睡衣貼合面板,勾勒出底下隱約的肌肉線條。
他濕漉漉的黑髮只擦到半乾,往下掉著水。
「睡了?」他問。
「嗯。」
他抬手關燈,瞬間臥室內都暗下來。
南知莫名鬆了口氣,眼不見心不煩。
可她很快又發現,眼睛雖然看不見了,可折磨卻是換了一種。
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她感覺到身側床面的微陷,這是顧嶼深也上床了。
緊接著她便聞到一股很好聞的沐浴露味,混合著淡淡的菸草味,這是顧嶼深身上獨有的味道,帶著體溫,熱烘烘地靠近她。
嗅覺被充斥滿,像是喘不過來氣。
是一種挺難受的感覺。
好在顧嶼深沒有多餘的動作。
南知漸漸、漸漸重新放鬆下來。
可自從長大後就再也沒有跟別人同睡一張床過,要適應沒那麼容易,南知僵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倒是旁邊這人,氣息平緩,像是已經入睡了。
南知躺在床上看窗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被賣了。
不過這麼大的別墅,應該有客房吧?
要不她偷偷去睡客房吧?
南知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又不想吵醒顧嶼深,於是慢吞吞地一點一點往床邊蹭。
她側過身,打算偷偷下床,眼看即將就要成功了,一截手臂卻忽然橫過來,直接攬在她胸口把她拽了回來。
「!!!」
南知眼睜睜看百米賽道終點線再次離自己遠去。
而且……
哥!你知道你手臂蹭到的是哪兒嗎!
就算是商業聯姻你也不能這樣吧!!!
因為彆扭,她今晚睡覺連內衣都沒有脫,現在只感覺內衣被擠壓得變形了,緊巴巴地掐著肉,難受極了。
顧嶼深勁兒大,直接把她拽到了自己旁邊,現在她後背就貼著顧嶼深的胸膛。
體溫都傳遞過來。
「你再往旁邊躲就掉下去了。」顧嶼深聲線低啞,帶著點笑意,像故意的,壞透了。
南知只覺得自己好像是被變形的內衣控住了咽喉,連話都說不太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往上伸長脖子,做無用功,想把內衣解救出來。
簡直是欲哭無淚。
南知終於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