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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暗示再明顯不過,記者自然上道,二話不說開啟錢包,裡面一疊粉鈔悉數取出,雙手奉上。
姜品濃不說要,也不說不要,只看著,氣定神閒說:「先生,我的時間很寶貴,今天碰見您也算緣分,坐下來隨口聊兩句,我也不缺這點錢。要知道,其他報社找我採訪可都是出高價排長隊」
記者慌忙解釋:「那是當然,這只是見面禮,能認識您實在是我的榮幸,一點小心意,還請您不要嫌棄。」
他目光攏緊姜品濃手中的照片,光是這兩張照片,每張價值起碼六位數起步,若能獲得授權刊登於眾,產生的社會影響,折算成商業利益少說也是
無法估量。
這等大case可遇不可求,勢必不能讓同行他人撿了漏。
記者胸脯拍響,保證做足,當面轉過去十萬定金,事成之後酬勞以十倍翻,他伸手比了一個數,只多不少。
姜品濃收起手機,慢慢笑開:「怎麼會嫌棄,還不是看你投緣才聊這麼多。我呢,也不在乎這點錢,畢竟相比打小我花在教育女兒身上的數目,這點實在算不了什麼。」
記者面上陪笑稱是,心中卻不以為然,入行這些年,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看姜品濃一番造作姿態,分明缺錢得緊。
從外表到照片,再到剛剛一番粗淺交談,記者有九成把握,確認這個女人就是秋棠的生母。
秋棠身家少說過億,怎麼親媽衣著打扮這樣寒酸?剛才她站在片場門口,侷促躊躇不敢入內,母女關係不說鬧掰,想必也是十足生分。
記者頃刻間自行腦補出一整部家庭倫理狗血大戲,若是能搞清其中詳情,又是一整面頭版新聞。
「一時激動,差點忘了問,您怎麼稱呼?」
「稱呼不重要,我姓姜。」
「好的,姜女士,恕我冒昧,」記者悄悄捏緊手中錄音筆,「請問您和秋總,也就是您的女兒,真實關係如何?」
「或者,我換一種方式,作為一位母親,您如何評價自己的女兒?」
「她從小就死我的驕傲,我的希望,我在她身上傾注了無數心血,盼著她能爭氣。」
姜品濃深吸一口氣,表情恰到好處的泫然低落,「如果我說,我已經快八年沒見到女兒一面,你信嗎?」
記者一愣,點頭:「我信。」
姜品濃眼瞼下垂,被化妝品包裹著的睫毛遮去眼中情緒,「那一年,她偷走了我所有的現金和鑽石珠寶,離家出走,放棄高考,選擇了被秦易錚包養。」
簡短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重如千斤,記者被這驚天巨料砸得暈頭轉向,幾乎沃不住手中的錄音筆。
他抱緊了平板,引誘性發問:「但是,據說秋棠是美國萊校畢業」
「是麼。」姜品濃用一聲輕笑打斷了他。
「那,看來秦易錚可真是有本事,萊校的畢業證都能給她弄到手。」
記者恍然,醍醐灌頂,秦易錚可不也是萊校畢業的麼!
原來家大業大,是這麼個大法,手伸得這樣長,給小情兒學歷鍍金前程造錦,算不算當下另類流行包養的方式?
全國留學中介攏共就那麼多,能申進萊校的必定留有存檔紀念,到時候從這裡入手,將秋棠出國的經歷細考深扒,至少也是霸道總裁為愛一擲千金的勁爆美談,往深了挖,拔出蘿蔔帶出泥,搞不好挖出一整條海外鍍金地下產業鏈來!
怪不得,秋棠將過去一切遮掩得嚴嚴實實,並非無可考,而是不讓考。
也是,清清白白上位的畢竟少之又少。從這一點看,秋棠將資訊堵死,居於幕後悶聲賺錢,時不時與旗下藝人鬧一點無關痛癢的花邊緋聞,在娛樂圈撈錢邊緣遊走得恰到好處,低調得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