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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女生開的車,不是吧,少爺喜歡姐姐?」
「姐姐還是真姐姐?(躍躍欲試)」
「不知道,反正kswl。」
「無語,人家是令秋經紀的總裁,撲街鮮肉粉少來倒貼女企業家,糖姐官配許總謝謝。」
「什麼什麼,許總?展開說說。」
「還有看過《紅桃ak》不知道rn的嗎?沒有了吧。
還有看過rn總裁許荏南不心動的嗎?也沒有了吧。」
「百科到了許荏南的照片,果然女企業家就要配美男總裁」
實在看不下去,秦易錚深吸一口氣,退出介面,鎖了屏,手機捏在手裡,指節隱隱泛青。
螢幕暗下去,變成一片深沉的黑,困住他,矇蔽他,溺死他。
明明通訊這樣發達,明明身處同一座城市,秋棠已經把他狠狠甩在身後,長袖揮開萬水千山。
有多久沒見了?
三個月,九十個日日夜夜,秋棠一路破竹,坦坦蕩蕩地發光發熱。離開他以後,她的生活越來越好。
無數個結束工作後的深夜,秦易錚在她家小區外停留,他能閉眼描摹出紫金苑門口那尊花鳥浮雕的所有細節,他知道小區進門那片紫荊樹枝繁葉茂,風一吹就要掉花瓣,知道樹下那座噴泉每晚八點啟動,到十一點半停止。
只見過秋棠一次,似乎剛結束一場應酬,比他還晚回家。
她從一輛保時捷的副駕下來,婆娑樹影映在她凝白的臉上,美麗得像一場搖晃的老電影。
秦易錚確認她喝醉了,揮手的幅度有些大,嘴角柔柔揚起,卻不是衝著他笑。
車窗內伸出一道修長手臂,戴一塊浪琴,朝著她的方向,也揮了揮。
保時捷在她走進小區十分鐘後重新啟動,車頭調轉,隔著兩道車窗和一條馬路,秦易錚看見許荏南的臉。
他不確定許荏南是否同樣看見他。
但可以肯定的是,秦易錚不希望秋棠發現他。她被傷得那樣深,每次看他的眼神都讓人心疼。
秦易錚無數次經過,逗留,但從未下車踏入這片小區,他時常在車裡過夜,醒來時看見日出,想到秋棠,想像她每天出門是否經過那片紫荊樹,花瓣有沒有落在她肩頭?
看到粉絲把偷拍秦晟和秋棠吃飯的露臉照片發到網上,情緒倏然湧出,吃醋,憤怒,介懷
可他似乎已經沒有立場去表達這些介意。
秦易錚閉了閉眼,一聲嘆息,點亮螢幕,重新進入剛才的介面,把那張模糊到幾乎失焦的照片儲存了。
可還是想她,最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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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箭入鞘,弓弦拉滿。眼,箭,靶,連成一線,與地平行。
瞳孔鎖定紅心,秋棠眯了眯眼,揚手鬆開,箭鏃飛出。
箭羽蓄足了力,穿空破出,梭出一道筆直凌厲的線,數十米草坪開外,箭頭正中紅心。
她握著弓,垂手站立,身姿筆挺如一桿槍。
射箭場有專人計數:「十環!總計八十九環。」
冷冽神情鬆懈幾分,秋棠轉頭,揚起唇角,對許荏南說:「最後一環,到你了。」
許荏南笑著走過來,「你已經五十環滿分,我無論如何都輸給你了。」
「娛樂局,輸贏不重要。」秋棠解下弓箭給他。
許荏南接過弓箭,笑容一頓,垂眼看著她手臂,「受傷了?」
秋棠的手肘處腫起一片,上面綻開兩道指甲蓋大小的傷口,淡粉色的肉微微朝外翻出來,自邊緣起,即將滲出深紅的血。
「嗯?」秋棠低頭看了一眼,笑笑說,「箭弦擦傷,不是很嚴重。」
許荏南卻笑不出來,扶著她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