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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個鬼啊,隔得十萬八千里,撕都撕不起來,我白期待半天。」
「怎麼撕,替身撕正主?嘁,心裡沒點數。」
「先不說這個,秦葉兩家門當戶對,分手了也是多年的朋友,還能合作拍廣告。
秋棠哎,本來也算個大小姐,悠閒的金絲雀不當,學什麼麻雀登枝兒,將來哪天摔了,連翻身的籌碼都沒有。」
旁邊幾人聽出一點弦外之音,「嚯,秋助理原先什麼來頭啊?」
「就,你們知道錦城秋家嗎?好吧,不是什麼大家,跟秦家葉家這種肯定沒法比,但也算還可以啦!」聲音逐漸壓低,「我也是聽說,她媽其實是」
「砰——!」
最裡面一道隔間門開啟,幾乎以蠻力的程度被拍在牆板上,擊出的巨大聲波以那扇門為震源,餘震像一個接一個的巴掌,甩在洗手池前那幾個人的身上。
秋棠從隔間出來,與那幾人對上視線,她看見她們瞬間驚呆的臉。
剛才最後一個說話的人腿軟得快要站不住,「秋,秋助理」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清脆叩響像一把凌遲的利刃。她一步一步走過去,那幾人自發地讓開中間洗手的位置,臉比脖子又白出一個色號,妝容變得很滑稽。
秋棠擠了洗手液,在手心揉出一圈泡沫,放在水龍頭下沖洗,眼皮撩起來一點,「你聽誰說?」
「」
她轉身,目光審視,眼神在這幾個人胸前的工作牌上一一掃過,「不說話,是嗎?」
「副導,我是聽副導說的!」她臉色驚惶,咽著口水,「副導沒告訴很多人,其實他也是聽別人說的」
秋棠往暖風機下伸手,將她下半句話擋在轟鳴震耳的鼓風聲中。
一邊爆料一邊替人遮掩,著急把自己摘出去,就算怕得罪人也不是這麼個洗法。
入職一年就這水平,廣告部前景堪憂。
秋棠慢慢收回手,室內重新恢復死寂般的安靜。
她心生厭煩,面色無波,「我這人愛記仇,你們最好祈求上天保佑,以後不要分到我手下做事。」
她嘴角微勾,笑意森冷,「現在,出去。」
向來溫柔可人的秋助理陡然變臉,那幾人顯然被駭到,哆哆嗦嗦跑了,看背影似乎有那麼點連滾帶爬的意思。
秋棠在燈下攤開雙手,十指白嫩修長,瘦而有力。因為常年握筆的緣故,虎口和中指第一個關節處有一層細細的繭。
暖烘機很雞肋,兩手還掛著水珠,她抽了一張紙把手摁幹,順便摘下眼鏡,擦了擦有些起霧的鏡片,罕見地在工作時間裡發了會兒呆。
替身。
剛才聽見的詞又撞迴心裡。
秋棠慢慢抬頭,望向鏡中。
頭頂燈光漫漫揚揚,沒了鏡片的阻擋,齊齊照進她墨黑瑩透的瞳孔裡,平白拋了一層光,像盛了兩盞清澈湖水,一點點細微的表情都能牽起波紋。
曾經有人告訴她,你的眼睛這樣美,榮華富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秋棠原本並不近視,為避免收到過多不必要的目光,工作場合她都會戴上眼鏡。她知道自己長得好,更知道如何發揚或隱藏這份美貌。
但只要與秦易錚扯上關係就不可能低調。
她在他身邊待了五年,從未有任何一版流言像這版一樣狗血淋漓,平白被安上一個替身的標籤;從未有任何一天像今天一樣令人難堪,家事被揪出來供人傳閱取樂。
她很客觀地對著鏡子端詳比擬一番,找不出任何自己與葉蔓庭的相似之處。若非說有,她們的眼睛都很漂亮。
但也不像。
葉蔓庭具備一名好演員的資質,說笑就笑說哭就哭,那雙小鹿眼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