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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羅九重安排呂石帶著徒弟們在三清殿做早課,自己和李鳳沼穿了常見的布衣,帶著兩個打扮成搬運工的錦衣衛。四人先去了飯館,用幾個銅錢跟店小二和說書人分別打聽了小姐家的情況。
說書人卻說了另一個事故:“九王爺!九重道人!你們問我是不會收你們的錢的!現在我靠著你們的故事已經衣食無憂了!如此編排王爺,沒找人把我砍了,我就很高興了!怎麼能拿你們錢呢?不過你們問邱家的事,我沒有不說的,可那是個特別離奇的事!”
羅九重問:“離奇的事你不拿來飯館說?”
說書人笑笑說:“他們家差過小廝到我們這些愛嚼舌根的人,給了一點紅包,我也是有職業準則的,若是主家給我紅包,無論多少,我就把那事吞到肚子裡。”
羅九重說:“你是讓我以後多給你些錢?”
說書人咧著嘴說:“不敢!不敢!邱家的事其實對你們修道之人來說應該是見怪不怪。”
李鳳沼不耐煩地說:“你到你說不說?這麼多廢話!”
說書人說:“給我點一壺好茶吧?我日日在飯館說書,從來都是喝免費的茶渣,從沒喝過好茶。”
李鳳沼丟了個眼神給錦衣衛,錦衣衛就去點茶了。
說書人說:“邱家這個兒子不同於他的父母,長得極好,男生女相,身體還筋骨壯碩,又能讀書,不說鄉紳,就是官員都搶著保舉他。有一家女子特別喜歡這個邱家的兒子,便買通邱家的下人,要了一盆邱家兒子的洗臉水,之後十月懷胎生了一子。這怪事被那女子家瞞得好好的,那女子直到生完孩子都沒出門。但那孩子能行走之時,女子的父母想要個說法,便把女子認識的男子都約到家裡來設宴,最後接機盤問,當時孩子就衝著邱家兒子喊爹爹!你們說這奇不奇?”
羅九重咳嗽了兩聲。
說書人笑笑又說:“邱家兒子當然不知道這孩子,嚇得把推開,沒想到這幾歲的孩子突然就化了水潑在地上只留下了水漬!後因為兩家名聲就結親了,但那女子過了一年就死了!”
羅九重驚訝地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說書人搖頭說:“我若是知道,就不拿這邱家的紅包,怎麼也要說這個故事給大家聽了!”
李鳳沼說:“若是死了,說不定縣令知道得更多。”
兩人又坐了馬車到縣城去,縣令急急忙忙的趕回縣衙,向李鳳沼回話。
縣令滿臉大汗,坐下來都還喘著大氣。
李鳳沼問:“那邱家第一個兒媳婦你可知道是怎麼死的?”
縣令擺手說:“說不上是兒媳婦,沒有拜堂,也沒有來衙門過文書,比收個妾都不如!但又進了家裡,算不上外室,名義上可以說是上趕著給人家家做了通房丫頭!”
羅九重說:“所以把人家的女兒當奴隸打死了?”
縣令又擺手說:“其實就去了一天,沒過夜,那女方的家長就把人帶回去了,沒死!人活著呢!”
李鳳沼問:“那怎麼傳出去說人死了?”
縣令小聲地說:“就是名聲臭了,就說是女兒死了,然後給女兒改頭換面,嫁到外面去,對外就說認了個乾女兒,不白瞎了女兒的嫁妝。”
羅九重摸摸下巴說:“既然那女的沒死為何別家說的是邱家的兒子打死了這女子?”
縣令說:“聽誰說的?”
李鳳沼不耐煩地說:“你別打聽!回我們的話!”
縣令說:“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人真沒死!就是那孩子化水的事,我也聽說了!真邪乎!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傳言,就算女兒給人邱家做了小妾,也有人會嚼舌根,所以才要說女兒死了吧?”
羅九重問:“那邱家兒子現在的妻子是哪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