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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九重看看那人的臉鐵青,還滿是泥土。便說:“放在我這吧!你們把大夫叫來,藥費我給。”
他們又七嘴八舌地稱讚羅九重是大善人。
羅九重又說:“把里長也叫來,讓官府查一查這人的身份。”
他們把人放到了狐玄子的通鋪上,被狐玄子好一陣嫌棄這人一股泥土的腥味,還弄髒了床。
羅九重只把兩個人打發去找里長和大夫,其餘人都被安排準備水給這人擦身。
羅九重就用手心按著這人的額頭,將一股氣韻送到他的體內將血液加速迴圈,保護他的心脈和頭腦。
大家都在忙時,一個鈴衣打扮的人走進道觀大門,看了看三清殿,看了看羅九重和狐玄子的房間,就往狐玄子的房間走。為了方便大家進出,房間門大開著。
這人就在門口說:“小道士,你將這人的交給我吧!我能救活他!”
羅九重沒有聽到過這個聲音,但聽他的說詞無非是大夫或者修行之人,羅九重心想該不是村民圖便宜找來了一個騙子?
羅九重放下放在那人額頭上的手,轉過身說:“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
這人說:“我是晉國人,四處賣藥也治病救人。”
羅九重問:“你知道這人是哪來的?”
這人搖頭說:“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人怕是已經埋在墓地裡許久,若是不救治,怕是再要埋一次。”
羅九重說:“這人身上可沒有錢,你也不認識他,他死不死你何須掛懷?”
這人說:“行醫本就行德,我一劑藥便可救他於危難,何須非要回報?”
羅九重輕笑:“沒有回報,你怎麼行走?”
這人說:“在路上過深山採摘靈藥賣了便是,一張口,兩雙腳,不難養活。”
羅九重說:“你一個人就能行走於深山?看來你還有些本事。”
這人搖頭說:“我會燒草藥讓野獸遠離我,我遇上山匪便幫他們救助傷患。不過是行醫的手藝。”
這時,里長和村裡的大夫都到了,擠開了那人便進來看了那人的情況。
大夫說:“先給他擦擦手腳,來四個人給他的手心的暖心搓暖。”又擠進幾個人進來幫忙,煮水的人剛好也兌了一盆溫水端了進來。
大夫問羅九重:“你是幫他護住心脈了嗎?”
羅九重說:“嗯,但並不通順,依然手腳冰涼。印堂發黑。”
大夫點點頭說:“先交給我吧!”
里長用棉布沾水用力擦了這人的臉,看了看,說:“這不是前陣子下葬的李家三兒子?他是趙管家的上門女婿。”
羅九重問:“哪個趙管家?”
里長說:“就是村東頭趙老頭家,他的大兒子一直在縣城給馮善人當管家,所以都叫他趙管家,這是他的三兒子,但其實就是家裡的獨苗,上頭是兩個姐姐,都嫁出去了。就這個小兒子娶不著媳婦,在家顧著農田。”
羅九重問:“那怎麼就死了?”
大夫說:“前幾日我就去給他看過,是幹活時突然心脈不齊,又埋頭跌落進稻田裡,被人發現的時候,不知道跌落多久了。再有人叫我去時,我探了頸脈沒有一絲跳動。”
里長說:“當然我就找了馬車去縣裡找趙管家,只是他的主家這陣子有貴賓,就算是兒子喪葬,也只能亥時回來丑時就要回去每日不能待太久。並非是主家不通人情,實在是那家還真就這管家識點字,下人凡是都要問他才可行!”
羅九重說:“所以家中靈堂也只有夜間才有人?他的兩個姐姐呢?”
里長說:“大的三年前難產死了,她男人被徵兵帶走了,二的嫁得遠,前幾年路上的陳池被晉國打了去,從我們這到城那邊的地界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