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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的說:“她若是沒有親人在旁,可以留在藥館裡,有專門的女醫看著。”
柳清言問:“她是病得很嚴重嗎?”
大夫說:“倒是不嚴重,但心事太重,怕是兩個多月都沒有正常飲食,人都瘦瘦脫相了。引起胃痙攣和肝顫,已經有些寒症之相,所以她才會暈倒,這心結不除,她怕是要一直這樣自己折磨自己。”
柳清言說:“不勞煩大夫,我有地方安置她,您開好藥,我帶回去讓婢女煎。”
大夫點點頭,知道如今涿南觀能提及婢女的除了那些借宿在涿南村的官家婦人,就是行宮,總是惹不起的,她們有學識,懂點醫理,又有家丁。最近大夫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了,本來病說重了就容易得罪人,如今更可能是惹不起的人,還是保命要緊。
柳清言問女子說:“我是涿南觀的道姑——清言,你可記得自己的名字?”
女子說:“啊!對,我去了涿南觀,道姑您可要讓丁姑娘娘顯靈,救救我的孩子!”
柳青言問:“是路上丟了嗎?”
女子搖頭說:“我被丈夫趕出家門幾年了,家中有兩個孩子,我在外謀了生計但一開始只能帶著一個。最近聽說我丈夫前兩年就娶了後妻,然後徵兵走了,我便擔心孩子回鄉打聽。聽說一開始我丈夫是帶著孩子的,後來娶妻了,孩子便給奶奶和姑媽照顧,總是哪怕打仗還有口飯吃。那後妻也生了孩子,我就想這孩子沒人帶,我就去將孩子接回來。可是透過舊識引薦,他們都不肯見我,孩子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怎麼也找不找。但是就在前幾日,官府找到我,告訴我孩子不見了,問我是不是帶走了孩子,我打聽才知道,奶奶年紀大了,我丈夫的軍餉被後妻霸佔,姑媽不願意白養孩子,將孩子退給了他的後妻,那後妻對孩子非打即罵,不當人使喚,但幾日鄰居都不聽見家裡打罵孩子的動靜,便報了官,衙役詢問了才知道,孩子已經不見了幾日了!”
柳清言說:“算一卦,便知,你彆著急,你再這樣下去你都要走在孩子前面。放寬心。”
女子卻抽泣起來,然後拿出一張紅紙遞給柳清言說:“這是那孩子的八字。”
柳清言沒有馬上開始算,只跟那婦女說:“能起來就跟我走,先安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