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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泡澡的男人看見這樣的女子,難道說個個都是那追求來世的和尚,嘴裡念著佛家法號,眼睛只看自己的淺眼皮子? 便有客人叫來小廝指著女子,女子便下來跟著客人走了。 也有往舞臺直接撲去的,那女子還會主動跳到客人懷中帶著客人離開。 走了女子又會來新的女子,就這樣客人越來越多,又越走越多。 這屋子好似有上千個女子隨客人挑選一般,沒有缺的時候。 貴族突然想起自己接到的那把扇子,在這水氣這麼重的地方,扇子會不會壞呢? 他望了一眼岸邊,那扇子被小廝放在一個托盤上,排在他的衣服旁邊。 兩個伺候他的女子也看到了扇子,突然眉頭緊鎖,說:“您是那位看上的客人,那我們帶您去九層吧?” 貴族問:“這個京城我鳥瞰過,除了幾個烽火樓和水樓是四五層高之外,其他的只有道觀寺廟裡有浮屠塔了。去哪有九層的建築物?你們莫要框我!” 兩個女子笑笑說:“那您就當是九進的院子吧!” 貴族點點頭,雖然到處都粗略的看過,但有些院子看似分離,但因為主家都買下來了,兩個院子直接按了俺們,也不得知,所以就算看不出來但有九進的院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沒有多想,他穿上小廝另外準備的底衣,然後又穿上自己的外衣帶好腰帶配飾,拿上那把扇子,跟著兩個女子和帶路的小廝往院子深處走去。 一路上又是九曲的朗庭,時不時屋中有女子與男子交歡玄影和聲音。 不過已經醒了一半酒意的他,不是那麼在意。有時北國的男人們欺負窮人,在馬背上搶別人的老婆直接行事給對方看的事,他也不少見。 他雖然憧憬著儒家的新文化,但北國貴族的身份,不可能讓他徹徹底底的在親戚中獨善其身。 他總想著自己不做那樣的事,便也是有了書生氣質,來安慰自己。 自己沒有能力去司馬家謀生,只能在這次北國下西時也到這盛行儒家的京城來。他希望北國可以可以駐紮在這裡,甚至君主也要過來定都,這樣等局勢穩定,他便可以作為北國朝堂最瞭解儒家的大臣的身份來向北國傳達孔夫子的言論了!定時君主便不會再拒絕他的提議! 想著這些,跟著小廝走到了一個有水榭的院子。 相比剛才熱氣騰騰的水池,現在這樣有一種冷清的樣子,有燈光的地方只有水榭之中的屋子,旁的都是靠唯一應景的月光。 南方的月光沒有北國那麼亮得刺眼,而且時常伴著雲。 他看看身旁穿著輕薄的兩個女子問:“你們是否要換一身衣服?” 兩個女子說:“您進去見主人,我們便去換了。” 他有些擔心,反而急迫的往水榭走了。又是兩排美人的迎接,將他引導至二樓屋裡。 這個水榭從外面就鋪著厚厚的毯子,那毯子應該是由羊毛多重編織的,這樣的工藝在這幾個國家中還沒有,難不成這家主人還是個外邦?他想:不可能!我們將軍打到這個地方來,怎麼可能有外邦人在城中卻還能這麼奢華呢?有這麼多錢財和美人,在進城時便會被軍隊繳了去做官妓了!難道說這位還是君主眼中的座上賓?但自己也是見過幾位主將的,也沒人提起過軍隊裡有外鄉人。 這麼想著,在層層幔簾後面,幾個女子在一旁伺候一個男子,這個男子便是向他丟扇子的舞男。 男子還是清爽打扮,走過來從他的手中拿過那把扇子,然後揮一揮,那些女子都會意紛紛後退退出了房間。 貴族自認是瞭解外交禮節的,便說:“我是北國鏡湖邊的溫氏新任家主,雖然不知您的身份,但感謝您今晚的熱情招待。” 說完又抖抖袖子,做了一次拱手作揖的樣子,之所以說是樣子,那就是動作生疏得還有一些好笑。 男子用扇子敲敲他的肩膀說:“放鬆!放鬆!都洗了澡了,這麼緊張幹什麼?今晚的賓客裡我最喜歡你,你與別人都有不同。” 不得不說,他本就在看舞蹈時因為這男子的男生女相而被吸引,現在這樣直接的說話和獨處,讓他又是緊張,又是羞澀。 心想:我也是孟浪了,兩個男人有什麼可羞澀的。 男子用扇子遮住半